呗,如此一高兴还上手了,她拿出了小时候玩杜南禛嫩芽的手段,虽然时隔多年嫩芽成为了狼牙棒,但不妨碍操作流程。

她先是用手拢住那大屌尾端,然后顺着柱身往上慢慢摩挲起包皮,感受着包裹之下那坚硬的柱身,还能看到缠绕盘旋的青筋,石娉还想扒开包皮瞧瞧内里乾坤,却敏锐地察觉到杜南禛动了一下,他要醒了——手迅速勾起裤子向上一提,双脚一蹬,石娉麻溜地朝上蹿了蹿。

杜南禛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其实他是军人,本就应该保持很强的戒备心,只是怀里搂着石娉,一下子身心松弛了下来,才会睡得这么沉。感到不对劲的杜南禛大脑随着身体的紧绷瞬间恢复了意识,他骤然睁眼,手已经摸到枕下的枪,却在下一秒松开了手。

不知道石娉睡相怎么会这么差,脑袋抵在他腰间,和他下身轻偎低傍,而他跨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

不会吧?他什么时候这么饥渴了?

杜南禛面色铁青,身体不自在地一动,试图拉开石娉和自己身体的距离,却未曾想石娉脑袋微微一动,快贴到他跨间了。杜南禛几乎能够感受到自己性器下意识地弹跳了一下,涨得更让他生疼,隔着裤裆他都感受到那玩意的火热。

身体的欲望叫嚣着挪一挪让石娉的脑袋更下去一点,脑海中理智又控制要立刻远离。杜南禛难耐地闷哼了一声,终是忍耐不住伸出了手轻柔地抚摸石娉的脑袋,粗哑着嗓音低声叫唤:“石娉?石娉?”

石娉双眼紧闭继续挺尸装睡,她心里头心虚深怕被杜南禛发现自己偷玩了他的鸡巴。

石娉埋头在他腰腹处,周围一片昏暗,杜南禛此刻心猿意马根本毫无察觉对方是在装睡,若是换了平时,就石娉紧闭双眼、睫毛乱颤的蹩脚模样,早就被他察觉了。

也许夜色太暗,也许身边人太美,也许心跳漏掉得太多让他头脑混沌,杜南禛真的失了所有控制力,他挺了挺腰腹,这一动石娉的脑袋顺着大腿根已经越来越接近跨间那根跃跃欲试的性器。

无声地在黑暗中喘息,杜南禛微微扬起了头,常年锻炼的身体结实有力,沟壑分明的肌肉此刻全部紧绷起来,刚才搭在石娉头上的手微微施力,调整正确的方向,只是隔着一条短裤,他突然感受到怀中清甜的薄荷糖在发热融化,变得粘稠起来,滚烫沾身,让他欲罢不能地上瘾。

下次给她换个口味,太清凉的以后含着过于刺激,容易把持不住。

杜南禛还在黑暗中喘着粗气胡思乱想,那边石娉脑袋重新被压到了大屌跟前,重新亲密接触后,石娉感受到了它的蓬勃跳动,甚至刚才没有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情欲的气息。

石娉虽然是欢爱场所的老手了,素来是在床上和女人厮混,女人情动的每一处细微反应她都熟悉,可是如此直面男人情动的过程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敢拿鸡巴蹭她脸,若是别人石娉早就发毛翻脸了。可面对杜南禛,不知怎么的,听着他那难耐的喘息声,却意外取悦了她,总觉得杜南禛这样情难自控的反应,令她生出想要逗弄一下的兴致。要不是怕杜南禛发现她装睡,石娉都想坏心思地伸出舌头舔一下那大屌的脑袋,看是不是一下秒就会让杜南禛失控。

控制不住地挺动胯部,动作逐渐放肆起来,杜南禛双拳猛地握紧,在理智全线崩溃的最后一刻,他猛地抽身坐直,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石娉,直奔厕所锁门不出。

黑暗中石娉闷头狂笑,边笑边捶着被子,整个人笑成蜷缩的虾米。她当然知道杜南禛躲厕所去做什么,以前在部队她没少看到过士兵自慰的,还有相互给予,互帮互助的。

石娉觉得今晚逗杜南禛真他妈的过瘾,她酣畅淋漓的笑完,睡意也跟着席卷而上,石娉怀里搂抱着被子渐渐进入梦乡之中,也不去管躲在厕所中的杜南禛会经受何等煎熬。

待白天睡醒之后,石娉装作浑然不知半夜发生的事情,杜南禛更是一本正经地说着正事,唯有眼底泛青的黑眼圈都在表现出他的疲惫。

杜南禛来去匆匆,他无法久留广州城,石娉不在军中坐镇,久则生变,他必须代替石娉在福建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