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看了陈珊旎一眼,似乎惊诧于她的异瞳:“唔可以唔佩服我师兄…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之人,果然系异瞳。你就系珊旎?”

(不得不说,我师兄还真是准,当年预言阿飞未来命定的人果然是异瞳。你就是珊旎?)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唔住…但可否话我知应该点救阿飞?我求你教我应该点救距?”

(师叔,之前对你多有冒犯,对不起…但可否告诉我应该怎么救阿飞?我求你叫我…)

陈珊旎放下自己的骄傲,竟然求着眼前唯一的长辈。

“你本身就系阿飞最好嘅良药,只系会损耗你本体嘅灵力,不可逆…我听讲你系占卜师,如果你踏入阿飞嘅房间你就要做好准备,可能以后无法通灵,如果你可以接受,你再入果间房。如果你决定唔入去,我地都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可能距要多受几日苦。今次嘅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无试过发病咁多日…”

(你本身就是阿飞最好的良药,只不过要救他势必损耗你的灵力。而且是不可逆的。我听说你是占卜师,如果你踏入阿飞的房间就要做好准备,或许以后再也无法通灵,要是你能接受再进入那房间。如果你决定不进去,我们也会想办法帮阿飞…只不过不知道要多受几天的苦…这次的恶灵实在太难搞,阿飞从来没有发病过那么多天…)

陈珊旎想,为什么爱一个人要权衡利弊?如果要用阿飞和自己的灵性换她到底会怎么选?

但很明显,陈珊旎的肢体比她的思想要更快一步。她已经走到阿飞的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那扇门。一屋子满目疮痍,墙上多处沾上阿飞的血…看来阿象说他疼得撞墙并没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