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军中上下皆知莫要招惹许小侯爷,他不知为何明显烦闷了好吵时日,和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只有平日里走得近地同僚才敢上前说两句话,提议今天巡营后同去倚花阁寻个乐子,许观澜一手摸了摸前襟,仍是沉着脸没吱声。

心心念念的妙娘回府了数日都还没见着,前日听说母亲一大早去了晚香园,本来等母亲走了去和妙娘叙话,可等自己去的时候却听说父亲训诫颇为严苛,四妹哭了好几回,已经歇下了。

他个嫡出长子向来是众人眼里的忠义孝子,头一回对父亲心生怨怼,而其他贪婪罪孽的私欲,在怀里那件香软的小衣下疯狂蔓延发酵。

三四封书信没回音,当他就要以为这个娇妹妹心里已经没了自己,终于收到快马传书,一打开就惊得他脸色大变。

上好的香云纱贴身小衣带着少女馨香,应该是一天游玩回来带着些许香汗,裹着迷人的晚香玉,垂坠又光滑,泛着些许光泽,如同少女白嫩的肌肤,瞬间孽欲勃然。

而四妹这般行径···他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念头,简直想瞬间奔赴到妙娘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确定她的心意,叫她拜服在自己身下。

两三个月下来,这方肚兜都不知道陪伴他多少日夜,白精润透了一次又一次。妙娘终于回来了却还是无法相见,心中热切压抑太久,许观澜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最后和几个兄弟到倚花阁坐下,还没吃上两口热菜,一听说有贵人来几个妓子衣不蔽体地舞了进来,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争奇斗艳,胭脂味真是俗不可耐。

许观澜坐了一会愈发觉得索然无味,心里还是念着府里的娇娘子,甩下了在座众人直接驾车回府。

入了府直接向清松园大步走去,一路无人却见清松园里亮着灯,许观澜皱着眉推门而入,只见桌边趴着一个纤细身影,让他呼吸一滞。

夜色深重,叫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妙娘只身来到他的房间里,就算是兄妹,此举也极为不妥。

而屋里蔓延着桂花酿醉人清香,桌上倒着个白瓷酒壶,这四妹倒是知道拿他的私藏。许观澜慢步上前,生怕是自己迷离梦境,一眨眼这仙女儿般的人儿就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听到了开门的“吱呀”声,妙娘摇摇晃晃地抬起头,眼神懵懂,见到他笑了出来:“大哥哥···你··可终于回来啦,叫妙儿等了好久······”

少女的一呼一吸都是甜腻绵软的,带着浓浓酒香,显然是不胜酒力,说话都含含糊糊,青涩可人又媚态天成。

许观澜再也忍不住了,大步上前把美人儿抱在怀中,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触及光滑白嫩的肌肤,柔软纤细的腰肢,看着她被酒液润得泛着光泽的贝齿红唇,许观澜不再犹豫,重重地深吻下去。

“大哥哥···大哥哥···”妙晚呢喃着,任由大哥亲吻她的双唇,撩动她的舌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像真是久别重逢的爱侣。

许观澜看着四妹动人模样,愈发觉得二人其实早就心意相通,不过是世俗不许才如此这般按捺压抑,他抚摸着妙晚的小脸:“还以为妙娘早忘了还有个大哥哥,情窦初开心有所属。”

妙晚痴痴地看着他,眼眸中似有万千绵延情意,她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看着宽阔臂膀,坚实胸膛,流畅清晰的古铜色肌肉线条在烛光里泛着光芒。

整个人似乎都被热气缭绕着,若隐若现的气流从男人丹田散开,烧得妙晚脸烧得发热,不住被他吸引。这···这是阳气之息吗?她沉沦其中晕乎乎地想着。

许观澜见此情形,胯下分身逐渐苏醒,直挺挺地杵在妙晚双臀之间,妙晚难受地动了动,反而让阳根夹进了臀肉。

“明明是···是大哥哥不来看妙儿···叫妙儿好等······”她娇声埋怨着,粉拳捶打着男人胸口,坐在大哥腿上本来就活动不开,几下蹭弄,外袍全散了。

面前春光看得许观澜血气上涌,一对饱乳颤颤悠悠,浑圆如雪,裹在一件巴掌大的轻纱肚兜里,松松垮垮,无限美景一览无余,雪峰高耸,珠圆玉润,两点玳瑁挺立,殷红发亮。

许观澜大手摸上去,细腻光滑好像牛乳一般,他声音沉沉:“还记得小爷给你好一阵按揉,如今都这么大了。”

“嗯啊···大哥哥···每次揉得妙儿···好舒服啊···啊啊······”妙晚脸上红云密布,她情意绵绵又欲语还休,“大哥哥···大哥哥可曾受到妙儿的回信?”

听她提及胯下肿胀更厉害了,许观澜揉着光滑细嫩的奶子,哺乳的妇女都没她生的硕大,气息更重却故作不解:“妙娘可是指那一方帕子?一字未写,叫大哥哥难猜。”

说罢他使劲捏了几下,妙晚仰着头,呼吸更加急促,软糯细腻的大奶子弹性十足,任凭男人揉捏磋磨,变化着各种形状,许观澜更加眼热,鼻尖似乎都飘着乳汁奶香。

想着他直接大掌架起四妹的臀肉,低下头去啧啧吮吸那红粉乳头来,浓烈的奶香扑面而来,叫他欲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