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棠最终胜利,鬼五泄她一手时,媚笑中的女人,声如黄莺,在窗外偷看的人,来不及脱裤子,阳具打标枪,也泄了一次。

骚穴被鬼五的大手指撑开,露出里面红猩猩痉挛的肉洞口时,窗外蹲在墙角的云霄,胯下再次如吹球般,肿胀的几乎撑破亵裤。

作为表面光风霁月的云家公子,他从不会去做有损君子行为的事。

可他今天,居然鬼使神差的做了。

还不止一件事。

连趴在墙头看他的青山,从他翻墙那一刻,大嘴巴就没合上过。

想起刚才探得的消息:里头那位正在娇妻身上纵横驰骋,又和他长相酷似的男人,正是他的杀父仇人。

只好从京都逃到峡州来,在叔父手底下讨生活。

表面风光,内里酸楚。

没人能懂。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既然他杀父,自己夺他妻子,应该没错。

虽然想法只是刹那产生,他却觉得,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安排。

再好不过。

能和这房里放浪的女人一度春宵,阳具头,兴奋地再次跳跃吐水。

被那女人环抱后的馨香,一直到现在都在大脑萦绕,想赶走,怎么也走不掉。

他沉醉地又闻了闻胸前,想起那双幼嫩的手,在他腰间抱过,一个冲动上来,他好想现在就进去,大肏特肏。

肯定比鬼五更厉害,更持久。

“夫君,我想让你用鱼鳔插我后穴,等会我也要插你。”

“好咧。”

掩藏不住的兴奋,让鬼五立刻下床,立刻翻找行李,又立刻上床,一整个流程,比杀人还快速。

窗外的云霄,虽然又陪房丫鬟,虽然也经历过性事,可没一个像里面女人那样,大方而豪放,丝毫不掩饰对做那事的兴趣。

他就喜欢这样坦荡的交流。

那事又不是洪水猛兽,人伦敦常,没必要藏着掖着。

彼此愉快又和谐,才能玩的痛快。

鬼五把鱼鳔带手上,掰开正撅起屁股的白臀。

后穴太紧,又有些干燥。

他吐了口唾沫,擦在鱼鳔外,直到薄薄的鱼鳔,泛起银色哑光,手指才慢慢往里去。

这处的肉穴,比起骚穴,更紧致。

看到整条粉薄的小穴,不断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液,这种刺激,让他开始丧失理性。

手指不管不顾,朝里钻。

唐棠啊嗷嗷叫,左支右绌,想要摆脱那根让她不适的手指。

鬼五自然不会理,整个脑袋都塞进她双腿间,舌头舔吸那条缝,指头不断机械化进出,直到后穴渐渐涌出淫液。

后穴微缩,像个小口,吞吐间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鬼五仍旧没忍住,把硬杵杵的肉棍撸了把,又把蘑菇头和柱身上沾了点菜籽油,慢慢朝穴里去。

起先,唐棠极不情愿,扭动身体。

可当真家伙进去抽插几次后,她也找到乐趣,摆出更合适的姿态,迎接一轮轮的进攻。

而真正的骚穴,却空了下来。

“好想还要一条啊,小穴好空,不得劲。”

鬼五不搭理,如老牛般,继续埋头耕耘新地界。

窗外的云霄听见,心内狂喜。

小骚骚的名头,还真没叫错。

有丈夫,居然还想要第二根肉棒,看来,是吃不饱。

后穴进入的疼痛,渐渐被爽快代替,等到自己掰开臀肉时,鬼五知道,小骚骚这是瘾头更大了。

插得越来越慢,越来越用劲,到后来,整个头,都靠在对方的臀尖上,只有腰肢和肉棒,进去拔出。

一圈细沫,被他大舌舔吸去。

又一圈涌现,再次卷入舌头,不见踪迹。

直到在后穴的最里端,射出一股股的子孙。

拔出肉棒时,白灼浓精溢出来,顺着流进小粉缝。

一张一翕的小红肉,不知疲倦的吞咽着。

鬼五蹲下,把她腿心打的更大,嘴唇上去,咕叽咕叽舔吃。

唐棠嗯嗯,摇摆臀部,好像一只讨欢的小狗。

窗外,云霄再次胯下胀的他发狂,翻墙而回。

见有丫鬟正送茶汤来,不由分说,直接抱起扔到靠窗的塌下,脱衣猛干。

青山又一次被惊掉大牙,赶紧关门,守在门口。

脑内翻江倒海一番后,最终认定结果:自从被那女人抱过一回后腰后,公子好像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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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