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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伸过手去,想要把这个小玩具按掉。椎蒂却拦住了我的手,示意我沙发上还有一大迭待处理的衣服:“继续呀,姐姐。”

“椎蒂……”我说,心底里依然有些难堪,但和椎蒂长时间的相处也让我有些破罐破摔。这个家其实到处都是我们玩过的痕迹,就连这个现在放衣服的沙发,我也像小狗一样跪趴着,椎蒂从身后进入我,我的脸朝向阳台,明知外面的人看不见,也依然被刺激得汩汩流水。

“没怎么见过姐姐自慰呢。”椎蒂饶有兴致地说,“完全就是在做该做的事情的时候,‘顺便’自慰一下吗?像这样边整理衣服边自慰,含着跳蛋走来走去。”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跳蛋在我体内震动,也并不会影响我的行动。我自慰时候的‘热身’往往要持续很久,这具身体对刺激表现得十分迟钝,以至于我不得不多囤一些润滑液以备不时之需。

“不认识我的时候,姐姐也这样吗?”椎蒂问。

“嗯……还会边拖地、边……”

“性癖是家务呢,奇怪的姐姐。”椎蒂笑了起来,“我之前也看过姐姐的‘配菜’了,那些小男孩的文件你是一个也不点开,最常用的反而是一些尺度很大,涉及性虐待的片子……姐姐,你有没有考虑过玩一些花样呢?”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因为体内还有东西在震,这一眼绝对不是简单的轻飘飘,而是沦为调情的开始:“我和你哪次玩得不花?”

衣服终于都整理好了。我没来得及把它们抱起来带去卧室,椎蒂就拉住了我,再次邀我在沙发上坐下。睡裤和内裤一并滑到脚下的拖鞋上,椎蒂蹲在我面前,小心地把那只口红跳蛋从我身体里拉出来,一并拉出来的还有我分泌出的体液凝成的丝。

椎蒂看了看自己的手,反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掏出一个一次性手套包装,撕开——点外卖时多余的餐具我都扔在那里。他戴上手套,纤细的手不能将整个手套撑满,大半依然扁扁的紧贴在一起:“将就一下。”他说,把手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像给我做身体检查似的,一处、一处地按过去,“姐姐,你都肿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我下意识摇摇头,又试图凑近他:“也不完全是,其实已经稍微有一点,嗯——”

他的手按在了我的阴蒂上。隔着手套,纤细的手指在它附近以极高的频率打圈,很快将我送上高潮,一切来得猝不及防,我还什么都准备好,一小股体液就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他很快低下头去,再次将那支口红塞进我的身体。在震动的同时,他的脸也卖了下去,我很快感觉到柔软的,小小的舌头的细致工作。这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没有备注,却十分熟悉。我终于想起椎蒂刚进门的时候说了什么,他说叫我给屈辰冽妈妈回个电话。

下意识地,我就把电话接起来了。

“喂……屈辰冽妈妈?”

“嗯,是,是,我是椎蒂姐姐……”我说,胯下椎蒂动作不停,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我却觉得有些空虚,忍不住用腿夹了一下他的脑袋。

“对,他、已经到家了。”我说,注意力逐渐集中到我的呼吸上,“好,客气了,谢谢您……嗯,时间不早了,嗯……早点睡。”大概率没有性生活的老女人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我却开始觉得腰部酸软塌陷,已经来到高潮的前兆,再听不下去对面到底说了什么,“那……”电话从我手中滑落。此刻,体液已经喷到椎蒂胸前的校服上。巨大的快感让我仰过头去,头顶的天花板因为视觉残留依然是校服的底色,我感到体内的东西大了一圈,不是那支纤细的口红,这是椎蒂的阴茎,我的小玩具。

“喂,阿姨吗?嗯,我是椎蒂,刚刚家里水开了,姐姐去厨房了——总之,晚安。”原来椎蒂说谎的时候,会把谎言编的事无巨细;但我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了;椎蒂坐在我的身上,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小玩具在我体内震动,旋转,它也会在进出我体内时不停拍打,发出肉体碰撞似的声响。“虽然觉得很羞耻,但似乎就快感而言很吃这一套呢。”椎蒂挺腰的同时,飞快地把一次性手套扯下来扔到一边。尚且干净的手也因为浸了汗而变得微微潮湿,此刻他的手贴在我的脸颊上,似乎在通过肌肤相贴感受我脸部肌肉的变化。很快,他开始最后的发力,我获得解放的双手在颠簸中环住了他的腰,感受着这里的皮肤肌理,肌肉的设计,我的手指轻轻点着,在找那两个小小的腰窝;这期间我的胸部乳房不停撞在他的胸口,和身下的肉贴肉形成二重合奏,整个客厅都变得色情而淫靡。

终于,声音停止了。我长舒一口气,感受到体液,我的,他的,混合在一起慢慢地流出来。我的手停在他腰部的两侧。终于,还是给我摸到腰窝了。

这时椎蒂才解开我衬衫胸前的扣子,将我两只尚且还被胸衣裹住的乳房托到面前,象征性地啜了几口。

我哭笑不得,刚准备调侃他几句,就见他抬起头来,话语天真而又残忍,仿佛提了一个十分为我着想的建议:“明天屈辰冽来的时候,姐姐也像今天一样,一边做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