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蔡小姐的书,你娘亲的笛子,都被埋在那个地牢里了,非常对不起。”

“知道了。花神图呢?”男人揉了揉眉心,凤眼中竟有些倦怠的温柔

“也被埋在地下了。”想起那个地道媲美帝陵的深度和规模,你自知可能再也找不到了,不由懊悔

追随娘亲而来,得知当年诸多旧事就如意外之喜。现在这一切被丢在地下,你同来时一般两手空空,如何能不懊悔

阮郁轻轻拉过你的手,修长的指抚起掌心的纹

“没关系。我们就当…相抵了。”

很久之后,大约是一百年、两百年后,百无聊赖的你驾着挂满昆仑奴面具的小卖车赶路,途径一个小山村

村里的小孩没见过这稀罕玩意,纷纷从学堂逃出来围观,有的被长辈逮个正着,有的扔下两个钱拿一个就跑

一个凤目少年在摊前驻足半天,拿着挑出的面具犹豫不决

反正你也不急,就坐在树上晃着腿等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钗,“老板,可以拿这个相抵么?”

你摇头

这支木钗形制有说不出的熟悉,还被人精心刻出了云纹,你不由多看两眼,骤然瞄到少年眼尖的鲜红小痣,心跳快了两分

少年不掩失望,“不可以么?”

你非刻薄之人,既已拒绝,不该再出奚落之语。这次却情不自禁跳下树,夺过面具冷冷道:“不可以。不是什么都可以相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