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克制不住地向前推了一下。

这一下的间隙,

婳凡抓住了时机,整个人如受伤的猫儿,想蜷缩蜗居在熟悉的洞穴,

生生摆脱身后深入骨髓的瘙痒,手脚并跑地往墙体柜一撞。

可动作过于快速,眼睛也是看不见。

等着夏茶糜反应身体的热度如过江之鲫消失不见,

婳凡早就挣脱,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本就窄的过道,还不及一脚距离,

这一撞,是柜内的板材,随着硌牙的酸痛。

夏茶糜惊得魂都在颤抖。

一把将人拦在怀里,剧痛很快袭来。

“唔——”

随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噼里啪啦全部砸落,夏茶糜不由冷哼几声。

婳凡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没受什么伤。

是画框、无数堆迭放在柜子上面的画。

画框的一角还在不经意间将夏茶糜的脸颊划过一道口子,瞬间血肉翻卷,血冒了出来。

“我还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画。”

夏茶糜捂着脸,吃痛地咬着牙,语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嫉妒醋味。

“啊?”

婳凡嘴里的内裤被扯出,她鼓着的双颊一抖,便沉默地低头,

“对不起”

随后一个脑袋蹦子,夏茶糜眯着双眸,

“你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婳凡摆摆头。

“不用说。”

夏茶糜裂开嘴,不值钱的哈气,舌尖舔了舔女孩的嘴角,

“叫声老公听听?、嗯——”

娇软的手心捂着男人的嘴,香气扑鼻地引人舔了口。

“胡说什么?”

婳凡红着脸。

这人怎么上来就这样。

“怎么,日都给人日了,还不给人名分?”

夏茶糜顿时眉毛一竖,一本正经,

“白嫖是吧?”

婳凡被这倒打一耙的厚脸皮惊到了,

“你”

“怎么?”

婳凡气鼓鼓地小脸,

“过分!”

“老婆!”

“滚,谁是你老婆!”

婳凡凑近瞧脸上的伤口,看起来情况有点严重,不过她这儿没有药,

“你的脸?”

“怎么?”

心疼了?终于心疼我了?

“是不是很贵?”

夏茶糜:!!?哈?

“要我赔多少钱?”

婳凡低着头,数着自己个位数的存款,内心不由一阵肉疼。

打一巴掌是五十万,

那这伤了,把自己卖了是不是都还不起?

夏茶糜:

他老婆打算拍拍屁股跑了,

唧儿梆硬,不知道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