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放着他床上的云朵抱枕,一边一个。

迟殷眨眨眼,他裹着浴袍登登登跑到衣帽间。

拉开一看,薄宴已经将自己房里当季的那堆衣服全都搬了过来。

小到手包墨镜等配件一应俱全,满满当当装了大半个衣帽间。

乍一看去,他的衣服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薄宴的衣服数量。

迟殷本来还因为薄宴刚刚的犹豫有小小的不快,现在已经完全重新开心了起来。

薄宴的所作所为明明白白地在表示——

迟殷是这间屋子的另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