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是这般想的,也是这般做的。

“你……”

这种灿烂笑容常常出现在辛夷脸上,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顾倾脸上。

显得……格外扎眼,怎么看怎么怪异。

“你……”

辛夷“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顾倾猛然≈,辛夷也猛地捂住了嘴。

“认真些,小姐。明日我便走了。”

顾倾认真说着,笑意突然消失。

她将方才披上的衣服扔到地上,随意将头发扎起,脸上红晕未褪,

蓄势待发。(只能自行想象了bb 们)

顾倾拿出一个绒布包,朝辛夷晃了晃。

“小姐,这个东西,你还没有尝试过吧?”

顾倾对这玩意的情感很是复杂,每每它一上场,就是自己最为狼狈的时候。

她的报复心很重,到了她的地盘,终于能为所欲为了。

“别……”

辛夷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会到顾倾手上,但现在她只想赶紧穿衣服溜走。

这般想着,随着铁链声哗啦啦地响起,辛夷动了。

她飞快地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是一顿乱穿。

顾倾罕见地没有动作,只靠在床柱之上静静看着她。

直到最后,在内室门口,辛夷被铁链拉回了现实。

她定定地站在原地,心里全是完了完了全完了……

“小姐,链子被穿进衣裳里,不凉吗?”

顾倾缓步走来,拥过辛夷,将乱糟糟的衣服尽数卸下。

“既然小姐愿意在地上,姐姐也愿意成全你。”

顾倾笑眯眯地再次将其压下,一门之隔就是那独眼管家。

辛夷慌张地看了看门,对顾倾拼命摇头。

“不怕,小姐不要发出声响哦。”

“你,放开……”

辛夷扭过头,刚说没几个字,又被顾倾掰了回去,重新堵住了嘴。

几番下去,辛夷精神有些恍惚。

她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是她最后的倔强。

随着时间越久,每当她想要松懈几分时,口中就会传出不太¥的声音。

每当这时,顾倾就会更加发奋图强。

她只得继续咬紧牙关,表达自己的抗拒。

天色渐渐转黑,

顾倾哑着嗓子又朝门外要了浴桶。

“小姐,今夜漫长,我们慢慢来。”

要不给你个锯子吧

有的时候,对方力气太大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辛夷眼神没有聚焦,呆呆地盯着床幔。

“小姐,”顾倾又缠了上来,一只胳膊勾住辛夷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了辛夷的手,“借我用一用。”

辛夷没有应声,也懒得挣扎。

顾倾也没有在征求辛夷同意的意思,而是在说话的时候早已¥了。

天色转亮,那独眼管家也是恪尽职守,一晚没睡,就站在那门口,时刻等着顾倾要浴桶的吩咐。

从前即便在国师府,辛夷也没受过这等待遇。

此刻的她,真的很想逃。

准确的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倾在她身边浅浅睡了半个时辰,等再次睁眼,顾倾轻轻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而后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穿上衣裳。

“我再说一遍,顾倾,给我松开,我同你一起走。”

辛夷从床上爬起,身上酸痛得紧,但其神色严肃,很是认真。

顾倾系衣带的手顿了顿,而后回过头来,走到辛夷身边温柔笑着,

“我还以为你睡了,小姐看来还是不累。”

“说正事!”

顾倾短短深呼吸一口,伸手抚上了辛夷的头,

“这番话姐姐听你说过许多遍了,小姐不累,我也听累了。”

“等一切结束,小姐足够安全,我自然会放开你,我们一同去哪里都好。”

此话说完,顾倾毫不留恋地转身,朝屋门走去。

“顾倾,你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其实辛夷想说的是,她很讨厌被这样对待,但对方是顾倾,这个词她怎么样都说不出口。

顾倾闻言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过后姐姐自会向你赔罪。”

说罢,打开门,又“嘭”地关上。

紧接着,门外传来顾倾与那独眼管家轻声谈话的声音,说了什么辛夷听不清,但……

顾倾昨夜说得是真的,这里真的不隔音。

她开始回想昨夜种种,越想脸越红。

这不完蛋了吗?

顾倾怎么敢的?

可又一想,明明昨夜顾倾的声音更大,她顿时整个人更不好了。

顾倾究竟怎么敢的?

谁说古人保守的?

保守的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