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双气得使劲捶着桌子,抢楚星朗手里的酒。

“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加一又不一定等于二,不开心也不会死,有什么不甘心的,”他不甘心都只能咬牙承受着。

不管多难都只能自己熬。

谁叫我有本事喜欢你,却没本事让你喜欢我呢。

“都是秦安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勾引他,他怎么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贱人。”

楚星朗拿着酒瓶的手一顿,看着身旁喝醉的左倾双,悠悠地问:“你刚刚说秦安勾引谁?”

“还能是谁,我未婚夫,她叔叔,秦寒玖!”

“哐当——”

啤酒瓶掉在地上碎成渣,酒水四溅。

楚星朗好一会儿脑子才开始正常运转,镇定地倒了一杯酒给她:“这不可能吧,他们之间可是叔侄。”

左倾双一把将酒扫开,狂拍桌子:“狗屁的叔侄,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骗子、都是骗子!”

“秦寒玖是我的,我的……”

捶累了的女人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偶尔又会冒起来发一下酒疯。

楚星朗动作缓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直到酒杯见底,才叫来服务生将左倾双弄到顶上的酒店房间。

让柜台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转身去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这是一间特别的房间。

帷幔低垂,仿佛古代小姐的闺阁,挂着唐代的仕女图和各种汉服。

房间里的所有家具皆是沿袭了古代的装饰。

一道身影坐在梳妆镜前,穿着一水的柔和粉色,层层莲瓣在地上铺展开来,镜中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容颜出色。

姿容绝色出淤泥而不染。

粉荷黛莲,仿佛量身为她打造。

楚星朗对这一切见怪不怪,爱汉服成痴的女人……惹不起。

“有消息了。”楚星朗开口,找了一圈只找到桌子上的紫砂茶杯。

用茶杯喝红酒,似乎有点不伦不类。

管他呢,他心情不好。

听到他的话,女人拿着眉笔的手一颤,细长的柳叶眉分了叉,她却顾不上。

“赶紧说,别吊胃口。”

“我刚刚得知,秦寒玖不是秦华亲生的。”

“嗯?”

楚星朗喝了一杯红酒,长叹口气:“左倾双亲口说的。”

说着将他刚刚得到的劲爆消息说给她听。

女人听完不屑讥笑:“啧,遗传的痴情种呐。”

“痴情有什么不好。”

楚年站起来,铺在地上的层层花瓣收拢,随着她的行走微微荡漾。

“痴情啊,最易被辜负。”

“爱是毒,千万别碰,”楚年将他手里的红酒拿过来,找出高脚玻璃杯倒了半杯,“阿朗,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该动的情千万别动,到最后只会害了你自己。”

楚星朗苦笑,已经晚了。

“不过也不知道左倾双的消息准不准确,还是先做个dna检测吧。”

查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老家伙给骗了。

“那上面需要报告吗?”

楚年摇头:“先确定了再说吧。”

“我觉得问题不大,仔细想想,秦华生不出那样的儿子。”

楚星朗将被子放在桌上,用手指戳着杯沿,看它快倒再扶一把。

明明可以回家了,可是好像高兴不起来。

他就说嘛,自己这么优秀,怎么会不喜欢自己。

原来是看上了更好的。

渎神时刻

“啊——”秦安猛然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才感觉自己胸口压着重物。

是秦寒玖的手。

秦寒玖被吵醒,连忙开灯:“怎么啦?”

秦安看着他因为刚醒有些朦胧的桃花眼,压下心口的惊惧。

将他手拿开。

老人说心口要是被压住,就容易做噩梦。

“做噩梦了。”

幸好只是梦而已。

她梦到他车祸死在自己面前……

一定是前世的记忆在作祟。

“下次手别乱放了。”秦安瞪他。

秦寒玖搂紧她低笑:“软。”

秦安:“……”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便宜。

秦寒玖扣着她的腰贴近身体,脑袋埋在肩窝乱蹭,带着沙哑克制:“安安老婆,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啊?我憋的很难受。”

秦安一听,头皮一紧,想要伸手去推他。

察觉到什么,身体陡然僵住不敢乱动,心乱如麻。

我的天!又双叒叕来了。

秦安欲哭无泪,她最近发现,秦寒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晚上亲亲抱抱都能把自己折腾得去洗冷水澡。

现在还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好,让她怎么回答?

难不成让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