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烽开心得飞起,一不小心撞上突然出现的金易,将人给扑倒在地。

金易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毫不客气伸手一巴掌拍开。

“老子对你没兴趣,滚!”

卞烽伸手抓了一把他硬如铁的胸肌,满眼不屑:“嘁,老子也对平胸没兴趣。”

看着金易捡起地上的眼镜戴上,又恢复那斯文的样子,嗤笑。

斯文败类!

转身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数到二十站起来潇洒地拍手走了。

金易看着他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样。

秦寒玖目光晦暗地盯着桌子上的盒子,余光瞥到莫忘拿着书站在客厅纠结犹豫,微微侧头,五官在晨光中妖孽俊逸。

“有什么就问。”

莫忘眸光一亮,拿着笔记本快步跑过来。

九爷虽然说话冷冰冰,面无表情,可他却愿意给他讲题。

缺个老婆

秦安知道秦寒玖冷漠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不可一世、炙热的灵魂,像燃烧得最烈最不羁的烈火,困在凉薄无情的身体里,一旦燃烧,后果不可想象。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起因竟然仅仅只是因为一件流苏镂空暗黑色旗袍。

她现在把迟真剐了的心都有。

特么为老不尊,竟然三番两次坑她。

“乖,别生气了。”秦寒玖看着她怨念气愤的眼神,抱着她轻哄。

“别碰我!”秦安哑着嗓子,原本气冲冲的话,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调调。

更气了。

地上还躺着那件被撕破的旗袍,余光看到它,秦安更气。

翻过身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玛的,骨头跟被拆了重组一样。

“今天过年,你忍心让我一个人过吗?”秦寒玖想扒她的被子。

扒了两下扒不动,摸了摸鼻头,脸上闪过懊恼之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疯狂连他自己都吓到了。

以后还是不玩这些了。

这边秦安不好过,慕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沈沛言这家伙什么都不做,但是不让她回家,整天把她当仆人使唤,使唤得特别顺手。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不敢整蛊他,只能任劳任怨。

“未婚妻,给我倒水。”

“未婚妻,喂我吃饭。”

“未婚妻,给我洗衣服。”

“未婚妻,……”

“未婚妻……”

慕然握紧拳头,神特么未婚妻,老娘又不是奴隶。

沈沛言回头,对上慕然喷火的目光,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怎么,不服气?”

说着将手伸向旁边的手机。

慕然咬牙:“服气,服气。”

就因为昨天,她把他衣服用消毒液洗白白后,这家伙真的打电话让撤资,吓得她再也不敢反抗。

“服气就去把我的鞋子提过来。”

慕然冲着他的后脑勺比划了两下拳头,真想锤爆他的猪头。

仗着有钱了不起啊!

将鞋子放在他面前,沈沛言伸出脚:“穿上。”

慕然豁然抬头,愤怒地盯着他:“沈沛言,你别太过分!”

她从小到大,在慕家也是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忍受他呼来唤去已经够了,现在还想把她当什么?

沈沛言挑眉:“作为未婚妻给未婚夫穿鞋怎么了?”

慕然气得不行,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去他娘的未婚夫,别人家未婚妻都是当成宝贝宠着,到你这又是威胁又是侮辱,真当老娘没有脾气吗?谁还不是个小公举。”

沈沛言看她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扑在自己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扑面而来,伸手扣住她两只手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神色不明:“所以你想我把你当宝贝宠着?”

“谁要当你宝贝。”

“你既不想当宝贝,又不想当奴隶,那你想当什么?”

沈沛言声音低沉,俯身凑近她,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看到那双灵动的杏眼中全是自己的倒影,水灵灵仿佛被水洗过清澈明亮。

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还是说,你想当我的女人?”

慕然被制住手脚,动也不敢动:“谁想当你女人!”

如果说以前她对沈沛言的讨厌来源于渣男这个名声,那么现在就是深恶痛绝。

从人品到外表的讨厌。

真的是可恶至极。

“你是我未婚妻,你不想当我女人,想当谁的?”

沈沛言危险地看着她。

慕然怒极而笑:“未婚妻?那你有把我当未婚妻看待吗?”

本来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一场商业联姻绑在一起。

相看两厌,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

“你有什么资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