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去。

回来的时候,她就知道秦慕卿把薛枝带回来,并且现在由郁瑾和木西等专家团队专门接手,情况比以前只会好不会坏。

“你连你妈妈都不在乎了?”秦慕卿心不断下沉,有些凉。

她最重视薛枝,连薛枝都能忍着不去看,又何况他呢。

“谁说我不重视了,”郁子舒赌气,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扔他怀里,“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慕卿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对银色的耳钉,正是他送给她的东西。

里面装着定位器,他不否认,的确是通过定位找到这里的。

“当时进水坏掉了,”郁子舒拿着其中一颗去扎他的耳朵,那样子想要给他戴上,但他没有耳洞,所以扎起来很痛,“我回来,就立马叫人拿去修的。”

否则,秦慕卿哪里能找到这里。

秦慕卿头不动,任由她折腾自己耳朵:“所以,你早就知道这里有定位器?”

郁子舒将耳钉戴回自己耳朵:“下次弄个防水的。”

也不至于在江水里泡几个小时,就为了找她,还把自己弄成高烧不退,拖垮身体。

秦慕卿笑了起来,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直击天灵盖。

她隔自己隔得很近,伸手就能抱到。

秦慕卿伸手抱住她的腰,整个人粘到她身上:“我就知道,子舒不会死的。”

番外:如果我死了

郁子舒推了两下,他反而越抱越紧。

“你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秦慕卿揽着她的力道松了,手放下,郁子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下一秒,炙热霸道的吻便席卷而来。

郁子舒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刚想推开他,就被他握住手腕推倒在沙发上。

少年的亲昵和气息带着强势的动作攻城略地,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或许是因为感冒的原因,温度有些高。

她像一个较弱的娃娃,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给的炎炎夏日,呼吸在交缠,心跳频率逐渐加快变成相同的频率,连温度也会传染,将她微凉的体温变得一样热。

渐渐地,耳边的呼吸变成了频率,有些急,像春日里淅淅沥沥的小雨,猛然间变成了瓢泼大雨,声声击打着窗户,敲打着她的耳膜和心门。

心,跟着乱了起来,有一只小鹿,在里面欢快地蹦来蹦去。

郁子舒脸色艳红,眼尾染上绯色,格外勾人。

手被他不知不觉松开,紧接着,条件发射地抓住他的手:“你想做什么?”

秦慕卿红着眼,因为做坏事被发现,耳廓迅速染上一抹瑰丽的红色,反握住她的手,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这感冒不会传染给你吧?”

“会。”

秦慕卿蹙眉,暗怪自己冲动了,不过……“既然都已经传染了,那再亲一下。”

郁子舒气得不轻,一把将他推开:“秦慕卿,你够了!”

“你当我是什么,你想亲就亲,我没那么随便。”

沙发本就狭小,她这么一推,秦慕卿毫无防备,顿时摔倒地上,脑袋磕到桌脚,露出一丝委屈。

“子舒,整个华盟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了,我当然是把你当做我的妻子看待。”他坐起来,目光灼灼与她对视,“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随便的人,随便是个女人我都会这么对她吗?”

郁子舒别过头,“谁知道你是不是随便的人,我又不了解你。”

“再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着这个小姑娘一套,见了别的小姑娘又是一套,谁知道可不可信。”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怎么知道。

那些电视小说里的渣男不到处都是,冰雪他们也经常说,男人的话不可信,让她擦亮眼睛,别被那些长得好看的坏男人骗了。

“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

郁子舒撇嘴,扫了他腹部一眼:“说这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这一次,秦慕卿脸色彻底爆红,像熟透的小龙虾,扯过抱枕放在怀里,欲盖弥彰。

心虚地别开脸,不敢再看她,也不敢和她说话。

郁子舒发现,现在,他连脖子都是红的了。

看吻技,像个情场高手,看着反应,又纯情青涩得很,真是……美得犯规,勾人犯罪。

就连那平时看起来清澈干净的桃花眼,此刻也染上了媚色,看得人心痒痒。

郁子舒心跳加快,有些憋在心头的话,像竹笋出土一般,快速冒出来,势不可挡,让她想抛弃理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