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塔站在一旁看了他们一会儿,走过去两手分别搭在两个人肩上,轻声问:“可以开始了吗?”

琥珀感觉那一片皮肤都酥痒痒,直往一天昼怀里钻,都快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察觉到她躲避的动作,他拿开手站起来,指指办公室的门示意:“先进去吧。”

“自己走,还是,抱着?”一天昼问她。

琥珀本来闭着眼,听到问话,半睁开眼睛从他怀里朝外看,之前那种可怕的景象正在慢慢消退,但还是不能让人忽视。

“抱我……”

她倚靠在松软的沙发角,蜷起身体成一个虾米状,头埋在膝盖只半露个眼睛,毫无生气。

一天昼半蹲下帮她脱鞋,鞋踩在沙发上留下两个灰印子。

“那么,开始吧?”梅塔落座她旁边,向她确认。

琥珀脑子有点发懵,“开始什么,净化?”

“嗯,之前不也有过吗,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她没动作,像在思考又像在发呆。

“还是你想用传统的净化仪式?其实两种方式一样,”他握住她的膝盖,温柔而强硬地使两腿分开,露出被内裤包裹的阴阜,“都是通过‘交换’,来达成洁净被净化方的思想。”

手指勾着内裤一角,梅塔又一次和她确认:“可以开始了吗?”

琥珀只看到一个模糊的猩红肉块勾着自己的内裤,朝旁边一躲,自己迅速脱了内裤,往沙发下探身,揽着一天昼的脖子亲他的唇。

交换体液也是“交换”。

虚虚贴了一下,她不满地说:“张嘴。”

他微张开嘴唇和牙齿,对方的舌头钻进自己嘴里,在上颚、齿间蹭过,刮着舌系带,导致大量唾液分泌。

琥珀在他嘴里肆意妄为了一会儿,津液被两人尽数咽下。

她突然感觉屁股被手托起,从股缝滑过,插进穴里摸索内壁蠕动的肉,惊得她慌忙转身察看。

“请继续,或者——”

梅塔笑眯眯看着她,手指尽根没入,另一只手剥开阴唇,小小的蒂珠缩在里面。

他看向一天昼。

“张开嘴含住。”

琥珀看见一天昼真的乖乖听话含着自己的阴蒂,气得在心里大骂:只有一次经验的人怎么敢指挥别人做事,而且叫你含还真的就是含,嘴巴舌头也不动动,含到明天也没用!

然后他舔了舔,琥珀颤了下,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摸着他的头让他快点。

那一小块肉被包裹在嘴里,让湿热的舌头反复刮蹭,时不时吮吸一下。

“唔……快一点。”她呻吟出声,手探到他沁凉的脖子上滑动,消解那股燥热。

插在穴里的手加快了速度,大量汁液涌出,濡湿一片。

梅塔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那两片阴唇,深深压下,让肉蒂完全露出,又撤回手搂过她的腰,直直从毛衣下摆潜入,摸到早已变硬的乳尖,用力揉搓。

“好点了吗?”梅塔让琥珀靠在自己肩膀上,亲亲她的额头,很是爱怜。

她没空接话,专心感受舔弄阴蒂的力度逐渐加重,但还是太过轻柔。有时候会向下舔到尿道,高挺的鼻尖会狠狠磨过肉蒂,热气喷洒其上,让人忍不住往他脸上送。

胸上的手雨露均沾的来回抚弄,力道大得疼痛,肉穴被手指粗暴抽插,顶着穴里的敏感点戳,还嫌不够的慢慢加入手指,偏偏又要语气温柔在她耳旁说话。

两种不同的感受在她下体同时冲撞,直至她攀上高峰也不停歇。

“好孩子,高潮了两次。”梅塔看着软在自己身上失神的琥珀夸奖道。

他抽出手,手上全是淫水,尝了下,有一点咸鲜味。趁着味道还留在舌尖,低头去亲她,很轻易地撬开她的牙齿找到舌头,在舌面上从舌尖舔过舌根,缓慢而暧昧。

琥珀清醒过来,推开他,砸吧砸吧嘴,感觉嘴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她转着眼珠,周围的场景变回原样了,重重舒了口气,看向自己腿间的人。

摸了摸他腿间那一团,叹道:“好硬。”

“嗯。不用管,会软。”他点点头。

琥珀怜惜地用掌心蹭蹭他的脸,说:

“笨蛋。”

“我笨。”

不懂世界。

因人所产生的善恶爱憎是纠缠迭加态的难懂。

但想要懂——

想懂为何她目光琼琼一枝伸入他心口浓成一树;

想懂为何触碰她唇间柔软颤动到如坠无间地狱。

他的脸贴在腿根,唇擦过腿根处,叶脉般延展的翠青血管,在大腿皮肤下隐现。

遍布全身每一处的血管,从诞生之初便涌动血液不歇,直至死亡。

他沿着延展的血管一点点涌上,血液拥挤在琥珀面上,从脖子到脸颊,他湿凉的吻触到一片滚热潮红。

如果像血流过她全身,会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