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羞得扯住衣襬,坚定地摇头,对上对方的面无表情,又囁嚅着:「姊姊」

明知道女人不带任何心思,可是一想到要坦诚相见,她整个人就起了些微妙的生理反应。

白鷺本想强硬逼迫女孩,然而触及对方的颤抖,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下态度:「我只是担心你的伤,给姊姊看看好吗」

郁清辞仍一动不动。

白鷺抿唇,温柔的神情带上一些哀伤,染有自责:「那小兔崽子欺负你那么长时间,你都不肯跟姊姊讲,是姊姊不好,这阵子太忙了」

「姊姊不要」郁清辞翻过身,挣扎起身抱住喃喃自责着的女人,「不要这样怪自己」

「好,不怪自己,那清辞能脱了吗」白鷺眸中闪过狡黠,手攀上对方的睡袍,指尖勾起衣襟,窥视到bra上方的肌肤,一条条悚目惊心的紫痕覆盖那片雪白,白鷺脸色登时又再次沉下。

郁清辞注意力都放在脱与不脱的拉扯上,尤其她现在清楚感知到自己的乳尖起了痒意贴着胸罩蠢蠢欲动。

上方传来成熟的声线夹带委屈巴巴的情绪:「不能吗」

「可以」郁清辞用力闭上眼,只求自己难堪的反应不会太快就被女人拆穿。

睡袍剥落,如同枝头上的雪霜砸落,惊动了冬眠的万物,少女纤细青春的身材曲线短暂吸引住女人的目光,喉头滚动,无意识润湿乾涩的口舌,就连白鷺自己都没意识到当她看见女孩裹住胸前的内衣时,内心的一股衝动究竟从何而来。

而那股衝动在见到对方身躯上的所有紫红伤痕时便马上被替换成滔天的怒意。

纵然先前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看到时,白鷺还是无可避免的红了眼眶,眼眸酸涩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责怪的话语,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女孩为什么要隐忍,又为何而隐忍。

女人拢起散落在肩头的发丝,俐落的綑成高马尾,再沉默的下床去拿医疗箱。

「姊姊你、你生气了吗」

少女小心翼翼的询问,惹得女人沉默消毒双手的动作微顿。

「没生气」

「那你笑一个」

白鷺抬起眸,轻飘飘地看了眼女孩。

「不笑就不笑嘛干嘛又吓人」

喃喃从下方飘上来,白鷺看着女孩孩子气的抓住枕头捏来掐去的举动,彷若把枕头当成自己般洩愤,白鷺故作严肃的姿态便轻而易举被戳破,「不是生气,是心疼你,你的姊姊很厉害的」

「!!!」女孩大力的抖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摀住裸露的胸前,边慌乱的控诉:「怎、怎么还脱人内衣的!」

「我要确定你全身有没有受伤,这样我才能放心,以防你又瞒我」白鷺搓热掌心,倒过一瓶药酒,口中继续着方才的话题:「你的姊姊很厉害的,多相信我,嗯?」

女人温热的指尖抚过女孩的肩骨,再向下滑过玲瓏的锁骨轻按揉,想把瘀血揉散,可是指腹下强烈的抖动令白鷺疑惑的停下。

「很痛吗?」

多年埋头于事业、无心恋爱的女人显然对于肢体能带来的触动一无所知,纯粹当成每个人的痛感忍受程度不一,甚至贴心的拿过一旁的枕头重新塞给女孩。

但这属实大大苦了春心萌动的清辞,只有她能感受到当女人的指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慄燃烧。

甜蜜的苦不堪言。

白鷺搓完锁骨上的瘀血,目光扫向两团隆起以及点缀在上的红梅。

「清、咳咳咳,清辞」莫名其妙的沙哑,白鷺后知后觉意识到气氛的曖昧,「你、恩恩,自己摸摸看那里,检查看看有没有受伤」

自己摸胸

郁清辞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却也有些失望。

她咬着牙侧过脸庞,在女人的注视下,手颤颤巍巍伸向胸前,摩娑过胀得发疼的顶端,再带动手腕捧揉乳肉,同时压抑着从喉间涌出的浓浓喘息。

乳本就是女孩子身体的敏感点之一,更何况还在心上人面前自瀆,郁清辞眼尾晕散一抹嫣红,迷乱之际悄悄半闔着眸透过发丝去探究女人的神情。

会是惊叹吗?还是噁心?

是若无其事。

姊姊只是合着掌站在床边,耐心且平静的望着她。

本来火热的身子瞬息冷静,如同被一盆冷水浇淋的透心凉,挫败感油然而生。

郁清辞听见自己语调平淡如是回答到:「没有受伤。」

「那就好,否则伤到胸口,可能就要去大医院检查,毕竟那里是靠近胸腔跟心脏的位置」白鷺拉过被子,严密的盖住女孩的胸膛,只露出了腹部交错的伤,「我就要联络你柳姊姊了,再考虑给那小兔崽子多找几条罪证安上」

郁清辞闷闷道:「恩」

「还有,清辞,就像我们一开始签约的那样,在我给你庇护的这几年,我的人脉也是你的,温絮他们如果有天你需要,就尽管找他们求助」白鷺按住一条她腹间近肋骨的紫痕,意有所指道:「有时候,忍耐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善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