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指腹用了力,从下颌角处传来了一阵钝痛,伊斯梅尔很生气,但因为药物,他并不能真正地感受到这种情感。

所以,这一切转化成了发泄。

“我安排了课程,也有副教在,不用太担心。”兰诺德解释到,他说话间伊斯梅尔的手指便顺着脸颊向内,一路摸到了人唇角,随着唇口开合的话音间按压进去,沾了些湿润也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