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可…可以……”

“那,我们也摸啦!”

“嗯……”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因为狗狗要有尾巴,哥哥的屁股也想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然就会痒…”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这熟悉的称呼让阿龙心里一惊,若不是鸡巴被捆得死死的,恐怕又要被骂得滴出几滴淫水来,但他却下意识地反问起了小孩,“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阿龙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好在小孩的注意力本来就很容易转移,又有新的好奇和问题迎了上来。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那哥哥是公狗还是母狗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这荒唐的问题问出,答案却是最让阿龙难以启齿的。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贱……贱狗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小孩并没有注意到这自称的变化,“你骗人,你有鸡鸡!”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长着鸡巴的母狗这种可笑的称呼让阿龙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山官。”薙伊戈与马成让保守的传统回归已经初见成效,几个小孩立刻行礼参见。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