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但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里满溢的尿液可还远远没有排空。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好,好多……”小孩惊叹着,看着这持续时间长得超乎想象的喷尿表演。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

“呜……”阿龙躺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意识地粗重呼吸着,脑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着潮红的湿润皮肤无不展示出一个事实——刚刚,少年在极度的羞耻与排尿的快感中达成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绑得发紫的阴茎,恢复了血色的阴茎半硬不软的耷拉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不,不了……”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但阿龙没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转头问向了小朋友们:“那你们呢,还想接着玩吗……”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阿龙有些落寞,正想恳求先暂且绕过自己,但小朋友们此时却有些意见不一,玩腻了的和还没玩够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凑在一起。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阿龙放下心来,顺着薙伊戈的牵引缓缓离开,只听见身后有个意犹未尽的小男孩冲着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还要一起玩!”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只是之后的巡逻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即使是亲眼见证了阿龙的惩罚,在寨民的眼中,阿龙仍然是那个害死了无数亲友的不知廉耻的妖魔。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虽然将阿龙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们真正相信了阿龙是一条山犬的说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态度却是阿龙求而不得的。不带有任何恶意的、只是真正被当作一条特殊的狗来对待,对于阿龙已经是难得的奢望。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然而,当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见阿龙,要求阿龙骑大狗时,往往刚爬两步甚至是还没走近阿龙,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离开。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每日的巡逻,从原本的羞耻,变成了一场心灵的酷刑,规律而固定的生活变成了痛苦的循环。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这天,阿龙巡逻完回到了小竹楼,强撑着精神进行完今日的木马之刑,即使在受刑的疼痛之中,脑海里也不断闪烁着巡逻时所遭受的辱骂;即使洗干净了身体,砸在身上那些脏臭的垃圾的味道却萦绕不散。经历了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即使没有贞操锁,阿龙恐怕也没有几次勃起,那木马在疼痛中带来的些许快感也消失殆尽,连受刑时的疼痛也被精神上的痛苦所盖过。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一片寂静中,竹楼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马成回来了!

阿龙一个激灵,立马弹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贞操锁和肛塞重新戴好,挺直了身子跪在门口,等待着迎接主人。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