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这生意很有前途,我用我的性命跟你赌。”

“你的命也不值那些钱。”

“拜托,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不然,你跟你社长说说看。”

“我们社长不想见你。”

“那那让我见见你们社长的女人,她是我朋友,她可以当我的保证人,真的,我真的是她的朋友,她叫连静卿不信,你可以打电话跟你们社长确认。”

看到自己的卖身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连静卿好想哭,小萍的父亲个性没改变,小萍未来的命运似乎还是困难重重。

“现在能说这样的男人值得帮助吗?”

她撇开头,不想看那难堪的画面,更不想听严焱天的嘲弄;或许他说得没错,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还是有人值得帮助。

“觉得我还要借钱给他吗?”他凝视着她,把她的伤心都看在眼里。

“我求求你,不要。”连静卿不由得哽咽的要求着。

严焱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不借他,他还是会到别的地方借,觉得这样比较好吗?”

也不好,别的讨债公司如果去为难小萍的父亲,这次,她就再也帮不上忙了。“那怎么办?小萍不是太可怜了吗?”

“所以,我有一个办法。”严焱天唇角上扬,拿起话筒拨到那间会议室去“to,钱可以借他,但是要他先写下切结书,如果他无法还款,他的女儿小萍要归我,另外还要附上他的一枚肾脏。”

连静卿瞪大眼睛的看着他挂掉电话“你要小萍做什么?她还那么小!”

“我要把她卖”

“她还是小孩子,你怎么可以叫她卖身?你怎么能这么残酷”

他无力地伸手捂住她的唇“听我说完,我是说,我要把她卖给很想要女儿的父母,让新父母疼她爱她。这总比她跟着那个人渣强吧?”

连静卿愣住,她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如果照他的作法,的确对小萍比较好。

“没救了,这男人。”他摇头的看着萤光幕,只见小萍的父亲欢天喜地的签契约,一点犹豫都没有。

“或许总有一天,他会后悔。”连静卿喃喃的说,无法责怪人的她,只期盼小萍未来的日子会过得更好。

“哼,等他踏进死门关那一刻吧!”严焱天关掉了萤光幕,视线转回她身上,

“我昨天要慕淮带回去的衣服呢?怎么没穿?”语气显然有责怪的意味。

关于这一点,连静卿正想找机会说,既然他问起,倒不如趁现在说个清楚。

“我不能收,那些太昂贵了。”光看到那些标签上的价码,每件起码五万到六万。

“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贵,我希望能看到穿上。”

就像女孩子帮喜爱的娃娃换衣服的心态是一样的,严焱天期盼她能穿上他为她挑选的衣物。

“我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什么不好。”

“但我希望穿得更好,这是我的命令。”他摆出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暴君!连静卿暗啐,但嘴上却小心翼翼的问:“那我的债是不是越来越多?”

严焱天愣了一下,露出思索的表情“说的也是,那就多算二十次吧!以后的治装费,都从这二十次里抵。”

连静卿闻言不由得垮下肩膀,她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可不可以不要?”她希冀的问。

“不行。”他很严厉的拒绝。

“但、但现在连一次都没有”连静卿说得连耳根都红了“要还清要等到何年何月”

“等不及了吗?”严焱天调侃,愉悦的欣赏她羞窘的样子。“已经习惯我了吗?”

习惯?

连静卿不明白严焱天说这两个字的真正意思“习惯什么?”

“习惯我的长相、声音。”还有我的愤怒。这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动吞了回去。“总之就是一句话,什么时候才能不怕我?”

她偷偷看他一眼,她记得他的裸体很漂亮,很像艺术品,从背后看的话,简直可以媲美米开朗基罗的人体雕像,但从正面看,他的表情就算不讲话,也可以把鬼吓得退避三舍。

要她不怕他真的粉难、粉难、粉难耶!

像现在这样子,他这么专注的看着她,她就觉得心里发毛,要费很大的劲才能不发抖,不想夺门而出。呜她怎么可能不怕他?

“你不用顾虑我的感受,只管满足你的兽性就好了。”她硬着头皮很小声的提议。

“什么?”严焱天大吼,吼得窗户都快要破了“当真以为我是野兽吗?”

她住耳朵,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全身皮皮?v“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听见她停不了口的道歉,严焱天再也受不了的捂住她的唇。

“连静卿,需要行家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