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地发动进攻。

也是在这一天,淳于越发现,自己似乎是为了战场而生的人。

他像疯狗一样牢牢地守在江宝嫦所坐的马车前,运用新学的本事,杀掉一个又一个男人,脸上和身上溅满鲜血,握着利剑的手却越挥越快。

恍惚间,他把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看成欺辱过他的禽兽,一剑刺入那人的x口,自上往下划到腰腹,把整片x膛完全打开,戳烂五脏六腑,又旋掉胯下软塌塌的物事,快活得大叫出声。

不够,还不够,还不够惨。

身t微微发热,大脑清醒异常,他在众人惊恐的叫声中,扑到一个叛军背上,剑尖从对方的右耳贯入,左耳穿出,剑刃在头颅中翻转,搅碎neng豆腐一样的脑浆,又冲向下一个人。

这是明晃晃的nve杀。

那群叛军吓得魂不附t,调头逃跑,反被穿着轻甲的nv子们团团围住。

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魏怀安亲自带兵回援江宝嫦时,看到的是一幅不亚于阿鼻地狱的场景——

淳于越坐在尸山血海中,因着害怕被江宝嫦嫌恶,一直不敢回头。

他紧张地拉起衣襟,擦拭着剑刃上的血迹,心口仍然因兴奋而快速跃动。

十几个少nv围在一起,互相处理伤势,另有几人忙着在尸堆里补刀,割掉血淋淋的头颅,用绳子捆住头发,把它们拴在一起。

江宝嫦在混乱中也杀了几个人,此刻看到魏怀安,放下手中的弯刀,抬脚走向他,道:“殿下是专程折回来救我们的吗?多谢殿下,不过,我应付得过来。”

她转头看向面se铁青的孙将军,指着地上的头颅,道:“劳烦孙将军算一算,这些首级能换多少粮食。”

江宝嫦美目流转,打趣道:“有这么多人作证,将军应当不会耍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