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你带小夜离开是什麽意思?也不提前和我说一下,你这样我会很慌张、很担心知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你回答我啊!」我旁徨无措的颤抖出卖了我此时即将面临崩溃的情绪。昨日你道喜欢我,今日便人间蒸发,魏子衙,我不懂。

「我真的不懂……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随便从我的世界消失吗?」

仰望天空,我垂下无力的肩膀,天上诡谲的橘se恍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不宁静。

我伫立於原地,就这麽一直站着,也不嫌腿酸,只觉得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好不真实。

滴答,滴答。

几道冰凉从我的脸上滑过,是下雨了吗?

我抬手一0,後知後觉的发现,那是自己的泪水。

「……好苦啊。」

隔日,魏子衙不见踪影的消息在学校里传开,我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怎料到才刚踏进教室,庄静茹便一把扯住我的双臂,激动的问:「呈ai,你还好吗?」

我微微皱眉,不知道她发的什麽疯?「什麽好不好的……我怎样?」

「少来,」陈琳和申婷瑄跟着走了过来,面se很是严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一团空虚在我t内化开,刚要扩散,又被我即时给压了下去。「那场赌局是我输了,你们今天的午餐我包了吧。」我随意绕开了话题,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

「什麽赌局……」听见我这麽说,三人皆面露困惑,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申婷瑄。「天哪!」她掩嘴惊呼,斜眼扫了一下周围的同学,压低音量道:「子衙学长真的跟你告白啦?这麽久的事情你怎麽还记得……」

经她这麽一说,另外两人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陈琳率先开口:「午餐就算了吧,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麽事?日子还是要过啊。」我懒懒的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呈ai,y撑不好玩,你在难过。」庄静茹的脸se越发难看了,我很少见到她这个样子。

「难过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不好。」

她们三个为我担心的模样令我十分感谢,我想要回应些什麽,然而那些只字片语却卡在嘴边消逝,最後淡淡转化成一抹酸涩。

我抿着唇苦笑,深深x1气,迷惘道:「你们说的对,我是难过,可是……」

可是我哭不出来,怎麽办?

接下来的日子,都在平乏无味中度过。

高二分班,我和庄静茹又凑在了一块,与陈琳、申婷瑄的教室隔的有些远,时间一久,自然也就不那麽熟识。

或许是受到魏子衙的影响,我下定决心要用功读书,考一间北部的大学,逃离父母的禁锢。

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在人群来回穿梭中,一晃眼就迎来了高中时期的末端。

毕业那天,我手里拿着几个同学赠予我的花束与礼物,被几个朋友拉去拍照,她们哭得si去活来,我在一旁笑,觉得大家都好可ai。

离别与不舍的心情,伴随着典礼的结束宣告下一段人生的开始。

我没有花太多时间去收拾情绪,尽可能把自己b往无止境的繁忙,好让我专注於眼前,不去思念……那个伫足在我心中太久的人。

告别了无法接受我搬离家里、继续长期冷战的父母,我同庄静茹,还有她那个刚交往不久的男朋友,沈家睿,一起北上,来到那间排在我们第一志愿的大学。我读的是金融,静茹是设计,沈家睿则是土木工程。

大学四年过得很充实,我尽量在大一、大二就把学分修好,大三透过一个学姐的介绍去公司做实习生,到现在做了一年多,生活、工资各方面都还算稳定。

静茹和我一样在大三开始工作,她去了庄叔叔朋友家开的工作室,一开始是为了要累积经验,不过现在倒也没有离职的打算,经常要通宵赶稿、去外县市出差的她,可以说是b我还要难约出来聚一聚。

是直到那一天,她提议说要来我租的小公寓聊聊天,我们俩一直以来的忙碌才终於消停。

「哇,我上一次来这里是陪你搬家的时候,现在都被你打理得这麽乾净啦?」

「还行吧,都是趁假日b较空闲的时候整理的,不过我还有一箱东西不知道是该扔还是该留……」

「在哪里?我帮你看看。」

「好啊,省得我在那边烦恼。」听到静茹这麽说,我乾脆的答应,走到卧室打开书柜最下层的柜子,从里面拖出一个纸箱。「里面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很久以前的,其实没什麽用了,就是觉得舍不得。」

「你这样只会东西愈堆愈多啦!」她盘腿坐到地板上,倾身翻着箱子里的东西,仔细替我分类。

没一会功夫,箱子里的杂物都被清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纸本。「这什麽啊,国中作业簿?你留着是打算当传家宝吗?」静茹垮着脸瞄向我,白眼不知道翻了几遍,我尴尬的挠挠脸颊,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