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他正硬按着她摩挲过胸腹每一处起伏,引她去感受其下紧致的肌肉、汩汩的血流。

他以目光纵容她,引诱她,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可以肆意品尝的,便如同他先前在她身上暗示的那般。

明明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再温柔没有,可她就是怕得要死,眼泪甚至流得比先前更凶。她隐隐有种直觉,就好像只要顺着他做下去,只要这样下去,她就会变得、变得……

——和他一样。

鬼才要这样!

抗拒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中。

洛水哪里还顾得上哭,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跑。

她没想过后果,那人也确实给了她机会。

当然,只有一个扭腰的时间。

白微看着她翻了个身,手脚并用爬到床边,接着膝盖一滑,就这么直直朝下摔去。

他在她脸着地前拦腰捞住,毫不费力地把她往回拖。

“你混蛋!”她尖叫着,“变态!疯子!放开我!”

话没说完,臀上重重挨了两下。

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骂得愈发难听,甚至骂他是“贱人”。

白微一点也不生气。他看着怀中胡乱挣扎的少女,眼神无奈,只觉自己在看一只不乖的猫——

可爱是真的可爱,除了嘴,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莫名其妙地长在了他心尖痒处,或者更深一点的地方。

只可惜真的太笨了点。

……其实也不是笨,就是不长记性。当真是很糟糕的习惯。

白微漫不经心地想了会儿,任由怀中人又一点一点挣到床沿,腰、臀、腿皆是雪白,唯独穴心是红的,湿漉漉的,像是偷吃又没擦干净的嘴。

他松了松胳臂,冷眼看她手忙脚乱,又要一头向下栽去,才重新捞起。

只是这次他没再将她往回拖。

她警惕回头,恨恨瞪他。

白微不想笑的,可是没办法。

因为他一笑,她就要闹腾,可她总是能把他逗笑。

“我有时当真好奇,”白微一边笑一边摇头,“你师父放纵你,所以他的教导你听不进去,这很正常——可我呢?如我这般疯子、贱人说过的话,你怎么也半点不放心上?”

她冷笑:“你自己也认啊?”

牙尖嘴利,当真勇敢。

——可惜这也是一时的。

白微摇摇头:“确实是我的错,肏你肏得不够用力,所以你总也不长记性。”

“不过没事,多来几次你就当记得了——并非所有人都是你的师长,可以由着你不断犯错。”

“我先前怎么教你的?同样的错,两次就已是极限。同样的话,也莫要让我说第二次了——这已是第叁次了。”

“我刚才怎么说的?你这眼泪当真得省着点流,不然回头不够用了可怎么办?”

他这样说着,低头舔去她因为害怕盈满、又因强自镇定而迟迟不落的泪水,语气温和,仿佛最贴心不过的知己、兄长。

可他身下却半分力道也没收,就这样自后分开她的双腿,顶胯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