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隔六七年,谁还能记得清当初倒卖锦画的牙子是谁?如此一来,赵景行只得回到襄城,从头查起。

他原想抛下手头待办的所有事务即刻回襄城,终究被助手苦口婆心地劝下。冷静一想,琉璃阁始终是他的财力来源,也是赎出心上人的财力保障,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差这几天,赵景行终是叹了口气,又将精力投入到生意中去。

作者有话说:

被删的几乎没剩什么了……

抓个正着

待锦画大好之日,腊八都快到了,江南虽无雪,但冷风刺骨得很,松涛水榭湖泊上结了层薄薄的冰霜,因寒风太刺骨,这里几乎不再开设宴饮,颇有些落寞。

湖边零星停泊几只画舫,挂着厚厚的毛毡,湖心亭虽无人笙歌宴饮,却还是有许多喜好风雅的客人爱邀着馆中妓子来到画舫中煮酒调情,厚厚的毛毡隔绝去刺骨寒风,红泥火炉煨着温热的酒,彼此围坐在一起倒也不觉寒冷。

冬日的松涛水榭,雾凇沆砀,湖天一色,美丽极了。

珠碧常年来被南馆当明珠一样娇贵地养着,不似普通男人那般身强体壮,抗寒抗冻,此时的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妖媚的双眼如丝,水光潋滟地扑闪着眼睛,乌黑如鸦羽的长睫挂着晶莹的泪珠,樱桃小嘴半张,呼出的气化作白雾袅袅散开。

画舫中,珠碧的后背紧贴着船壁,难耐地扭着腰,娇羞地吟哦,透露着几丝委屈。一只手软绵绵地推拒着:“爷且饶了奴家罢……”

“好珠碧,乖乖……爷接着,你吐出来罢……”

原来他身体里被恩客灌了酒,此时客人将两瓣嘴唇紧贴了上去,用力往里嘬着,珠碧被嘬得身酥骨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一声黏腻的呻吟后,将体内酒液吐了个干净。

恩客一滴不落地喝了个精光,末了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看着珠碧红润的脸蛋,色眯眯地去解他胸前层层衣襟,道:“好珠碧,从了爷罢!让爷好生通一通,定教你爽上天去……”

珠碧佯做矜持,面上一片红霞,他清楚极了,这人平日就喜欢侮辱清白的女子,所以珠碧卯足了劲演,揪着衣襟还挤下两滴泪来:“不,不行……”

恩客膝行两步紧贴上去,一手强行掰开珠碧的手摁在船壁上,一手扶住自己的东西,猛地扎进去。

乍地被暖肉包裹,男人畅快地吐出一口浊气,遍体酥麻,而珠碧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喘息,教男人在这一瞬攀上了极乐之境。

“明明贱成这副模样,还装甚么?爷今日定要好好去一去你那臊狐狸劲儿……”

珠碧我见犹怜地啼哭着,一双白玉似的腿却将男人圈得紧紧地:“爷好生厉害……奴是臊狐狸,爷快狠狠教训奴家……”

船外是刺骨寒冷,船内火热胶着,一场神魂颠倒终于雨消云散,珠碧少不得又是一番装腔作势,一派被欺辱的可怜样儿。

恩客被他弄得欲火又起,扑上去又啃又吮,啧啧声充盈耳畔,珠碧克制不住叫起来,又是烈火干柴,一烧冲天。

千倾湖泊氤氲着蒙蒙白雾,上下一白,唯有湖心扁舟一芥。严冬时令万籁俱寂,一声声如胶漆甜腻得发慌的声音已变得模糊,随着晃悠悠的碧波,散到天地中去。

第二轮正如火如荼,岸上却突然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老爷!老爷啊——”

是一名陌生的小厮,正踏着冰霜满地的枯枝败叶匆匆跑来,小船激烈地摇着,船中人正是干柴烈火之时,对这一声声焦急的呼唤充耳不闻。

珠碧被身上人弄得丢了魂,却也难耐地扒着男人的背:“爷……似乎,似乎是甚么要紧事……”

“管他呢,呼……”

话音未落又是重重一下,一声惊呼划破湖面寂静,一只细小嫩白的玉足顶开毛毡,露了出来,难耐地缩着葱白般嫩的脚趾,似是快活极了。

他俩已迷了神智,连有女人的哭喊叫骂都听不见。

声音逐渐近了,两人始终充耳不闻,直到毛毡被猛地掀开,寒风倒灌进来,二人被冻得一个机灵,转头去看,一个妇人怒睁着杏眼,气得浑身发抖。

毛毡大开,不堪入目的舱内春景一览无遗。

“好啊!你果然……”妇人梳着精致的发髻,额间围着雪白的卧兔儿,此时满脸怒火,柳眉倒竖,耳边琉璃珰因怒火而剧烈摇晃,男人一惊,本快到关键之际,本硬如铁楔的家伙被硬生生地吓得缩了回去,忙从美人身上起来:“夫,夫人……你怎地来了……”

珠碧才晃过神来,忙拢紧了胸前散乱的衣襟,此情此景尽收妇人眼中,登时玉容更加青白。莫说她,饶是不要脸如珠碧,都红了一张玉脸,赶忙缩紧身子,背过身去试图躲避这一场暴风雨。

“我不来,怎知你竟在这与这等下贱货色苟合!”妇人扶着船蓬,矮身探进来半个身子,伸手一抓便掐住了珠碧瘦弱的胳膊。

他虽是男子,但长年以药物浸身调教,身酥骨软,力气还不如一个妇人大,轻易便被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