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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顶着所有人异样的眼光,还是想要抗争一番,辩解道:“我对她没有那种心思,天地可鉴,我可以对天发誓。”
楚玉立马接话:“啊对对对,你没有别的心思,你就是单纯的特别关注我。”
秦芙咬牙切齿地盯着楚玉,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你就这么恨我?非要我名声扫地才开心?”
楚玉看着她,说道:“既然你对我不是倾慕之情,那从前你为何要做那些事,为何要时时关注我,为何我和夫君吵了闹了,你都要传得人尽皆知?”
秦芙答不出来,一旦她说了真实答案,那她对楚玉的所有隐秘嫉妒全都会公之于众,她将会面临另一种意义上的社死。
甚至有可能会是嫉妒与觊觎两种传言交织在一起,让她在夫人圈里再也无法交际。
楚玉继续说道:“你不是要对天起誓吗?那你发誓呀,说你从来没有做过坏我名声的事,你对我是清清白白的姐妹情、没有觊觎、没有见不得我和夫君感情好,若你做了上述任何一点事,你的二子一女,全都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若敢发这个誓,那我就信你。”
二子一女都是亲生的,秦芙当然不敢
她不能发誓,只能看向四周的人,不停说道:“我真的对她没有半点龌龊心思……”
四周的人眼神躲闪着,并不接话。
场面一度极其尴尬。
楚玉看完社死现场,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便娇弱地拉了拉蒋拓的衣袖。
蒋拓知机,开口道:“沈夫人,好好好,我蒋某人信你没有龌龊心思,行了吗?只求你以后离我夫人远一些,你吓到她了。”
说完,他便扶着“娇弱”的楚玉,朝着人群外面走去。
主角走了,其他人也纷纷散开,偶尔有人拿同情的眼神看一眼沈耀祖。
沈耀祖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上来拉了拉秦芙的手,秦芙一把甩开他,恨恨道:“你怎么不继续躲着了?”
“算了吧,要不就别挣扎了,闹得灰头土脸的,名声也没有半点改善。”沈耀祖又想摆烂。
秦芙现在最恨的人不是楚玉,而是眼前的丈夫,懦弱无能,反复横跳,遇到事情就知道让女人顶在前面。
“她越是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越是要好好活着,让她不能得逞!我一定要她好看!”秦芙恶狠狠地道。
沈耀祖被秦芙身上这股劲给吓到了,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小声说道:“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弄死她不成?”
秦芙现在倒是想弄死楚玉,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沈耀祖比较关心另外一件事:“这晚宴,咱们还要参加吗?要不然继续报病?”
秦芙斩钉截铁:“参加!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退,一旦退了,一切就都坐实了。”
沈耀祖很想说现在跟坐实了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众人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老皇帝方才在丽妃的陪伴下姗姗来迟。
秦芙见到姑母丽妃,立马眼前一亮,想要她能出面帮自己澄清谣言。
但丽妃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赶紧移开视线。
宫里的人,长久处于权力漩涡中心,也天生就是一副势利眼。
如今楚玉得皇帝看重,丽妃也立马对她青眼有加,宴会中不仅频频关注楚玉,她还忖度着老皇帝的心思,夸了好几句蒋明珠。
老皇帝如今正在兴头上,也忍不住夸了蒋明珠几句:“这孩子别看年纪不大,但她不仅沉稳干练,行事也果敢利落,颇肖其母。”
在场也有熟悉蒋明珠的人,只记得印象里是个自卑怯懦,又不学无术的草包,怎么也无法将她和皇帝口中那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蒋明珠如今也不是过去那个怯懦的小姑娘了,在经过楚玉的夸夸团洗礼后,面对夸奖,她微微昂着脑袋,看起来像只骄傲的小鹿。
只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轻声询问楚玉:“外祖父怎么知道我沉稳又果敢?”
楚玉想也不想就解释道:“你专心学厨,这是沉稳。他看见你果断出手,打倒沈淑仪,这就是果敢。”
蒋明珠闻言,觉得自己当真是名副其实,神情越发骄傲了。
蒋拓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心底腹诽不已,但却还是在尽职尽责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伺候楚玉。
他一会给楚玉布菜,一会给楚玉剔骨头上的肉,楚玉一个眼风扫过,他立马就知道楚玉想要什么。
隔壁桌的同僚立马打趣道:“看起来蒋大人府上,万事都是郡主做主,就连蒋大人,也要听凭郡主差遣。”
蒋拓笑了笑,没有解释,若是继续殷勤地伺候楚玉。
倒是也有人不忿蒋拓吃软饭,眼红他老婆成了御前红人,酸溜溜地道:“日后旁人怕是不知蒋大人,只知郡主了。”
蒋拓闻言也不生气,就跟没听到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那人见此还不解气,朝着身边人扬声说道:“靠着妻子嫁妆过日子的男人就是气短,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