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对方注视下微微分开。

丝袜包裹的软肉近在咫尺,傅熙钊脑子里一片空白。

争点气啊……心底在咆哮,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会好好做的。”

没办法,年轻人是火的造物,即便是在梦中也拜托不掉火的纠缠。

虚妄的幻想或许能导致梦遗,却根本无法缓解皮肤的饥渴。

白天打工时在草稿纸写下密密麻麻的名字——晚上做梦与女人在床榻间相遇。

他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