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风的大门口,微冷的春风裹卷着他的衣裳,像一只下流的手撩开他的衣摆,露出双腿间被虐玩得惨不忍睹的青紫,以及斑驳在腿间干涸的浊白。

锦画抬了抬头,溟濛的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眼前无端涌起了一片雾气。

所幸,没人能看到他眼底神色。殷切的盼望,彻骨的思念,一切种种,只付与春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