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虽然声音很小,但分明听得出来是个阴柔的男声。

哟,这荆都城除了那条街里头的那位,谁还会长这么黑啊。

“哎哟哟~这是花街里头那南馆的小倌儿罢。”窃窃私语很快就在周围响起来,锦画自然听见了,吓了一跳,把自己往宽大衣袍里又缩了缩,逮着伙计的手不肯撒,锲而不舍地问,“你们掌柜的呢?为甚么躲着不肯见我!?方老板呢?你们赵老板呢?统统都生意繁忙?你们就是要搪塞我,也换个借口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