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近在床上花的时间越发的多了,但是林之恒和冉清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沉默的氛围蔓延。冉清也就对做爱越发热情,想从性事中撬开林之恒,哪怕是一丝厌恶的眼神。

今日她特地换上了那件粉色兔女郎的衣服,冉清都没好意思在镜子中多看几眼自己。走进房间,林之恒现在的锁链和行动空间被限制的很小,冉清还控制着量,刚好的催情药量林之恒身体里,能够让他身体处于燥热的状态。

经过几日的激情,冉清的穴口有些发肿,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肿痛。熟练的爬上床,握住半勃的性器,林之恒没有穿衣服,四肢被硕大的锁链死死禁锢,眼睛上带着黑色眼罩,不用想林之恒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像禁脔。

性器早就被吐出的水打湿,冉清握上就很顺滑的撸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席卷林之恒的全身,他控制不住的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肌肉绷紧,腹部的线条明显。冉清低下头舔舔龟头,一路舔到根部,昨天她顶着林之恒冰冷的目光,把他的耻毛剃干净了。

含住其中一个囊袋,收缩口腔吮吸,林之恒放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好让自己不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从性器上舔到腹部的沟壑,留下淡淡的水渍然后到胸前的乳头,已经肿起,不再是最开始小小的一粒了,胸肌上也满是咬痕和指印。冉清留下新的痕迹,随后抬手揭下眼罩。

被骤然的光刺到眼睛,林之恒眼睛一阵酸涩,模糊的重影褪去,视线慢慢清晰,映入眼帘的就是又在吮吸他的乳头的人。

眼前这人把先前那件放荡的衣服又拿了出来,嘴里不规矩着,眼睛还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林之恒眉头皱的很紧,身体不受控制,甚至连最基本的进食都依靠他人,这感觉可不好受。

冉清看到他眼底一片冰冷,手下火热的身体彷佛只是一场错觉,她低头移开目光,专注着眼前的事。

再次回到性器上,那里已经全部勃起,直直挺立着,冉清含住,尝试着吞入更深,不过喉头排斥,她将嘴张的更大,微微用力含入更多,狭小敏感的喉咙被撑开一点。不适感袭来,冉清吐出性器,轻咳几声,抑制住干呕的欲望。

被喉头短暂吮吸一下的性器,诚实的抖动一下,前列腺液冒出头来,变得更加坚硬和粗大了。

不适感退去,冉清扯扯抹胸,那里勒的很紧,她俯下身将奶子去蹭林之恒的腹部,坚硬和柔软两人都感觉明显。

“哈林之恒这衣服好紧啊。”冉清呻吟着,被开发过的小穴渴望填满,她不自觉小幅度扭着腰。

闻言,视线不经意瞥到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乳球,林之恒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冉清解开抹胸,胸前的放松让她吐出一口气,看到林之恒,她摘下头上的兔耳头饰,戴在林之恒的头上。

冉清抬起嘴角,下床走出房间,她的离开让林之恒一时松一口气,但是性器硬的发疼已经分不清是药物还是其他的了,对于头上带着的发饰用力想要甩掉。

很快回来,冉清手里拿着个相机,看到歪了的她上前调整。看清她手里拿着什么,林之恒微不可见的瞳孔紧缩了下,他难得开口一句:“你最好是认真的。”

冉清调试下相机,回道:“当然是认真的了。”举起相机,对准林之恒的上半身按下快门,咔擦声响起,林之恒有些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冉清可万万没有羞辱他的意思,照片中的男人不着一缕,头上带着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兔耳装饰,眼神盯着镜头。

放下相机,冉清回到床上,撸动起性器,“放心吧,不会拿那个威胁你的。”说实话,冉清不是不想,而是考虑林之恒估计不会在意这些照片的流出,只会使他找出流出的人“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