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晶。

男人似乎是打累了,停下来喘着粗气,面无表情地看着女人那双惊恐万分的圆眼睛,还流着泪,然后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薄唇厮磨她的耳廓——

“现在,你还敢走吗?”

女人的身体抖成筛子,脑袋高频摇动。

他俯在碧荷的颈窝深嗅,用高挺的鼻尖上下摩挲那一点细皮嫩肉,“说话。”

女人心惊肉跳,上次林致远回国入室强奸她那晚也是这般模样——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带给她的惊恐不安却到了极点。

“没,我没想走。”她吞咽了下嗓子,音色微弱颤抖,“林致远,我没想走。”

碧荷还在哽噎,“林致远你误会我了,我没想走。”

他拧着女人的下巴掰过她的脸,审视那双圆圆的眼睛,“真的?”

女人泪流满面,眼泪像断了弦一样往下涌,“真的。”

男人伸手抚上了那白嫩光滑的臀瓣,白里透红,是他刚刚打的。

“别人摸过你没有?嗯?别人干过你没有?”他再度在她耳边呢喃。

温热的手碰上屁股引起一阵刺痛,可是女人不敢挣扎,“没有,林致远我只有你一个,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呜呜…”

碧荷还在抽噎,眼睛哭得红肿,“我…我一直在等你,等了你十年你才回来。”

男人侧过头,沉默地看着她。

半晌,“好。”

“你发誓。”他又说。

“我发誓,我真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碧荷壮着胆子去抓他那只颤动不停的手,“我爱你林致远。”

“我这辈子只有你,也只爱你。”

他看着梁碧荷的眼睛,那双圆圆的眼睛清晰地倒映着自己。

梁碧荷说爱他,且只有他。

女人的话无疑就是最好的镇定剂,大脑袋贴在碧荷颈窝处磨蹭,嘴巴用力吮吸着那一点冰肌玉肤发出嘬嘬声响。

俊容转侧在女人的脸上,低头叼住那张红润饱满的朱唇啃噬起来,大舌逗弄把玩着小丁香,肆意在她的口璧掠夺津液。

一吻过后,男人才肯放过她,女人因被攻略的时间过长导致缺氧,整个人面红耳赤,美眸半眯,小嘴微张喘着气。

密密麻麻的吻分布在她肩膀,脖颈,耳廓,最后又再度回到了嘴巴上,唇唇相印。

耳边传来神情又骇人的告白,“碧荷,我也是爱你的。”

女人素雅白净的脸庞又落下了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她知道这场酷刑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