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危险的绝对坚持。可是,我心里太清楚了,张处长的为人是绝对没有感情可讲的,尤其是对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那就更没什么面子了。而威胁一说,根本就不存在,用什么办法也不会让他放弃决定。

“在咱们这里,能用什么事情什么办法要挟张处长,那几乎就是不现实的想法……”

“我有办法,直接用暴打来威胁。”

张峰瑞沉沉地吼着,我只能是停止了没说完的话。

“可以,我感觉绝对能吓住张处长,而且你之前的两次吓唬,已经起了关键性作用,稍微在加点力度,应该能保住神龟留在沙漠。”

霍巧玲微微的笑了一下,立即转眼盯着我。

“没用,暴打起不了作用,如果剧烈的话,会引起整个国安的人员动手,他们可是练家子,咱们全部上都不是他们一个人的对手。”

我摇着头,直接否定了霍巧玲和张峰瑞的想法。

寒心的坚持

改变自已的厄运已经没一点希望了,但是让神龟继续留在沙漠里,是我们目前的唯一想法。可是,又想不出用什么理由能说服首长和张处长的决定,开始困惑着我们再次低落了情绪。

我抬目远望了一眼,躲在俯卧着的神龟那边的首长和张处长,他们还在窃窃私语的交头接耳中,似乎还没有商量出结果。

“算了吧!还是别想了,就由着他们折腾去吧!”

悠扬地喊了一声之后,我仰着脸庞,将所有视线抛向了蓝天白云,淡淡的忧伤和无助顷刻间填膺了心绪。

这一刻,我想到了在无助的时候,是多么的悲凉,也想到了无能为力的真正含义。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改变不了咱们自已的命运,至少可以想想神龟的处境。虽然它连畜生都算不上,但是它却从未伤害过咱们,对这样的神物,你难道就忍心让它死了都不能安生嘛!”

霍巧玲急走了一步,阴郁着脸色,伸手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皮夹克袖子,好像是必须要我瞅着她。

我划过视线的时候,无能为力地撅了撅嘴巴,眨眼中露出了苦涩的笑,笑得让我自已都感觉要流泪了。

当我的眼神迎住霍巧玲的急切的视线时,我们同时一滞,仿佛就在瞬间改变了心境,陷入了更大的悲愤中而不能自拔。

“神龟确实对咱们有恩,可是保护它似乎不是咱们能说了算,你让我想什么办法都是没用的,只有等待着首长他们的商量了。”

绞痛着的难受,让我无法表达心里最想说的话,只能简简单单地说了些没任何用处的话。

其实,这时候,我们五个人,已经将个人的安危置之度外了,最的牵挂是神龟的去留问题。

“一直以来,我坚信你在任何时候,任何苦难面前,都会是我们的顶梁柱,但是现在看来,你也自已的软肋,也有着自已的软弱的一面。在神龟去留的问题上,其实咱们所要面对的只是张处长,并不是首长的坚持,所以搞定了张处长就等于是摆平了整件事情。”

霍巧玲还在坚持着自已的想法,还在想着办法要说服我,可是即便是我答应了,又能怎么样。张处长与我不是一两次的对着干,而是从第一次见面就留下了抹不掉的隔阂,所以,这时候我的所有话语,在他那里基本上是没一点分量,也不可能起到作用。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一点,也没想到我跟张处长的交情,却在竭尽全力地要劝说我,似乎让神龟留在沙漠的原地,只有我能做到一样。如果是几天前的话,也许我还有能力继续坚持着跟张处长对抗下去,可是眼下的事实,已经是没任何指望了。因为我即将成为处理的对象了,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将我放在眼里。

我更清楚,首长暂时没宣布处理结果,只是为了让事情更清晰一点,是想让张处长明白我们的处境而已,并非是心怀改变决定的可能。

慢慢蹦跳过来的杨华,站在了我跟霍巧玲的侧面,神情显得特别的沉重。原本皙嫰的脸颊,此时已经浮上了一层厚厚的愁云。

“你俩就别费心了,事到如今咱们几个人当中,谁也没法改变目前的窘况。如果再有过分激烈的行为时,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我感觉就这样任命吧!”

杨华的轻声说话,仿佛一股无情的冷风,瞬间让我感觉到了寒意侵蚀,也想到了人生无常的真谛。

她的说话虽然简单直白,但确实说明了我们目前所处的困境,并不是那个人能够改变的,而是强大的组织作用。即便是我们努力争取了,不见得能有个好一点的结局,相反有可能会将我们推入更多的苦难中而难以自救。特别侦勘行动组发展到这一步,所有成员的经历和见识必须有个大换血,这是必然的结果。而我们的下场,就是要为特别侦勘行动组的再次崛起而付出代价,这就是事物发展的不变定律。

“杨华说得没错,从现在开始,咱们就保持沉默吧!因为咱们的努力根本就没用,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低沉地说完之后,缓慢地移过视线,再次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