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夏斯弋的卫衣帽子盖住他的眼睛,心疼地抱住他:“我在的。”

泪水几乎瞬间浸透了钟至的侧肩。

沉默的哭声远比放声大哭的痛更戳骨入髓,血迹透出单薄的纸张,带着醒目的鲜红。

钟至闭着眼,轻抚他的后背:“夏夏,我们先离开这儿,好吗?”

永不改变的爱意

夏斯弋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