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问,也该问,但不是当着钟至的面。

夏斯弋淡然地抿开唇角:“要知道以当年的情况,我和母亲是注定留不住偌大一个实权不稳的公司的。与其任由那些心血落在别人手里,被钟叔叔接手,也算是件好事吧?”

说话时他的语气不自觉掺进少许悲凉,不明显但依旧被钟至精准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