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樱咬住唇不说话,却还是「嗯」了一声,g得男人过来狠吮她的唇瓣。

她忙不迭躲着,却很狼狈,仍被胤祥占走不少便宜,弄得自己也意乱情迷。她怕他以为自己不愿与他亲热,委屈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地t1an着他的唇舌说道:「轻点,不然额娘会看出来的。」

胤祥果然疼惜她,他将她整个娇躯都裹进自己怀里,开始吻得轻柔:「放心,我不会乱来,就是想你了。」

玉樱也乖乖地任他亲。

这才是她温柔的小哥哥。

亲够了嘴,胤祥又贴着去亲她的脸颊,轻语道:「眼见下个月就要选秀了,我明儿却得随皇阿玛去趟永定,也不知能否在你进g0ng前回来。」

「不能再要你一次,真不甘心。」

真不要脸。

他那麽一说,玉樱就是想说点什麽「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没那个氛围了。

她一想,等进了g0ng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行那巫山yu,不仅如此,他们恐怕还见不了面了。这一来一回,两人起码断了俩月,这男人又岂能两月不开荤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发酸了。

她知道胤祥的x慾很强,不仅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来无尽的掠夺,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在她之前就有不少nv人。

小时候还不觉得,如今长大了再看,他还真是长了一副风流样,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你不许碰别的nv人」这样的话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

玉樱垂了垂眼,身子又贴近男人怀里几分,道:「我也舍不得你。」

她以为他听了必会温柔怜惜,到时再卖个撒娇可怜,要他许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应了,她就不怕他反悔。熟知她思忖得很好,他却又开始发坏:「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胤祥拉着她的小手,隔着k子贴上了那半y不软的r0u物。

玉樱顺势温柔地给他抚弄,也不怕弄大了去,反正东西长在他身上,等会儿就算顶破了k子,出丑的也不是她。

她哼了一声,再顾不上耍心机:「原来还有区别呀?若说舍不得你,你是不是就要用它去做坏事呢?那我还是舍不得它好了,等会儿你把它留下,自个儿走就是了。」

胤祥「嘶」了一声,知道玉樱有脾气了,也不敢再开h腔调戏她,辩解了一句「没区别,谁说有区别」,便换作含情脉脉的模样,搂着她哄:「我定会早些回来,即便你进g0ng了,我也会想法子再去见你的,省得你这丫头胡思乱想。」

他听出了玉樱话里的醋意,没有得寸进尺。他虽喜她为他吃醋,却也害怕她知道他那三年里的经历。现在,他自是後悔不迭,可那时他当真以为她生了气,甚至恨上他,寄去的信也没有回音,少时伤心yu绝又思之如狂,年轻气盛,又哪里懂得许多。

「自打你回来之後,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了。」胤祥捏了捏玉樱的手掌心,温柔的语气与少时如出一辙。

玉樱最喜欢他的绕指柔,眼下又得了他的许诺,就算是临别之际,心里也是甜丝丝的。

「你可别做傻事。咱们……咱们现在这样本就不应该,大选开始之後怎麽着都得避嫌。不用来见我,若留下什麽蛛丝马迹可就不好了。」

她和胤祥偷尝禁果的事瞒不了佟贵妃,虽说她们这样出身的nv子大都不必经受验身那样的委屈,家里都会给嬷嬷们好处,那些嬷嬷也不敢放肆,但玉樱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跟佟贵妃坦白最为妥当。稀奇的是,佟贵妃也没有生气。

当时,佟贵妃只是撇了几下盖碗中的茶沫子,才对玉樱道,入g0ng之後必须事事听她的安排。

玉樱岂有不从的道理。

倒是胤祥也说,进了g0ng之後只听贵妃的话就不会错。

玉樱抬首,蹙眉问道:「你跟姨母是否商量了什麽?」

她一直思忖佟贵妃听了她与胤祥有私之後的反应,没有一点儿意外,也没有一点儿震怒,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

胤祥的x膛很厚实,可她靠着他,却没有一点安心的感觉。

「哪曾有什麽商量。就算有,我是你男人,贵妃是你亲姨母,谁会害了你不成?」

胤祥唇边抹出一丝笑,不见半点儿心虚。玉樱只好「嗯」了一声,道:「只是觉得对不起额娘。」

她跟佟贵妃聊天时有意无意地打听出来,佟佳氏不喜胤祥的原因是碍着胤祥的生母——敏妃的缘故。至於佟佳氏又为何与敏妃有仇,佟贵妃就三缄其口了。

玉樱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希望佟佳氏能早些放弃对胤祥的偏见,省得母nv二人为他们兄弟反目成仇。

胤祥只说她是杞人忧天,可nv人的直觉总有些道理。

选秀的日子很快到来,初选顺顺利利地结束,玉樱唯一紧张的验身过程也没出什麽岔子,g0ng人们知道她的身份,全都毕恭毕敬,唯恐得罪了她,也得罪了佟贵妃。

到了复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