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扶她躺下,看见交合处。

文鸢挣扎。

他不看了,伏她身上,被她蒙了眼,一再深入。文鸢呻吟,张开的腿,最后挂他腰上,随他动作。

她很舒服,舒服到疲倦,同时身下有牵扯的疼,知道她的恩人这么注意,还是伤到了她。

是自己不好,文鸢委屈,换个姿势,仰在他身上,枕他的肩。

两人口鼻都有发泽沐浴之香,谁也闻不到接处的血。

“嘶。”文鸢拧眉。

为了掩饰,她去亲他,被他抱下来。

两人先前欢爱,这时分开,文鸢见到自己体内拖出的水丝,羞得要跑,被他抓住脚踝。

“腿。”晏待时让她分开。

文鸢不分,看他一眼,分开了。

他探她的伤处,没什么情趣,却把她弄湿,水中见红,文鸢咬唇:“是恩人的。我看了,你的伤比我多。”被他点一下额头,这才沮丧:“怎么办,我像薄布。”

晏待时垂眼:“受苦了。”

他带她洗浴,汤池里凝视她。

文鸢坐他腿上,已经在睡了,胸脯起伏,将吻痕带出水面。他动心,难得不光明,在她迷蒙时亲她,扣了她后脑,勾缠她的味道,亲完之后,为她揩去嘴角的水渍。

今后还长,两人不能一次又一次这样。

无所谓他,晏待时想,如果文鸢情愿,则他来满足她,再也不弄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