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并未点烛,秦至欢却似毫无阻碍般在里头走动。顾予轻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被她稳稳拥着。

这看似平平无奇的木屋内竟暗藏着玄机,顾予轻只瞥见秦至欢动了什么东西,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秦至欢带着顾予轻一路辗转往下,通过狭长的地道,来到了一处地下密室。

密室入目可见一个不大不小的浴池,尚且泛着雾气,将整个地方氤氲得如在仙境,地面上铺着一层白玉石,显然并非是自然形成的。

顾予轻被秦至欢放下,只得无力地依靠着她。一只手伸过来g了她腰间衣带往外一扯,外衣便松散敞开了些。

如果说方才她还不确定秦至欢想要做什么,现在就太过清晰明了了。

顾予轻一张脸仍是冷着,白皙的肌肤上却染了些淡绯se,也不知是不是被这热气熏的。

秦至欢到底没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净,留了一层白se里衣。

两人一齐入了水,秦至欢抱着顾予轻妥帖地坐了下来,让她后背靠着浴池边缘,水纹层层荡开,刚及她肩下一掌处。

秦至欢面对着顾予轻站立,仍是穿戴整齐的模样,只是过了水的衣料紧紧贴在她身上,g勒出几分玲珑曲线来。

顾予轻只看了一眼就将眼睛闭上,默了片刻,耳侧响起了一阵阵水声还有一些别的细碎声响。她向来五感通透,自是听得出秦至欢在做什么。

秦至欢垂眼看她,见她闭着眼不说话也不恼,只自顾自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gg净净,倒是一件也没给自己留。

她将sh透的衣物随意放在岸边,叠在顾予轻的白衣上,红白交缠。

顾予轻紧闭的长睫颤了颤。

秦至欢见她的模样,突然轻笑了一声,整个人贴靠过去,如一尾游鱼般软若无骨地坐在顾予轻腿上。

“阿予……”秦至欢低声喃喃地唤着身下人的名字,如斯缱绻。她抬手抚上顾予轻紧绷的面容,细细描摹,指尖寸寸留恋于上,轻柔得似在抚0一件珍宝。

顾予轻无力躲开她的指尖,双眸半睁开来,目光定定落在秦至欢脸上。若是秦至欢仔细去瞧,便能发现这人的眼神分明不敢往下移去半寸。

秦至欢抬手从旁侧的岸沿上取过一个jg致瓷瓶。

“阿予可知,这是何物?”她轻轻晃动了一下手中的瓷瓶,可以听见细微的水声。

顾予轻紧抿着唇不答。

秦至欢迎上顾予轻冷淡的眸光笑了笑,又自顾自说着:“此物名为合欢。服下之后,若不与人行鱼水之欢便会爆t而亡。”

顾予轻闻言神se一凝,薄唇翕动终是开口道:“秦至欢,你可知你现下在做什么?”

“我一直都知我在做什么。”

秦至欢定定瞧着她,“我亦知我想要什么。”

言罢,秦至欢将瓷瓶打开递到自己唇边,仰头便喝了个g净,些许溢出来的清ye自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没入水中。

她笑着将瓷瓶随意一丢,随后凑近顾予轻,指尖抵着她下颌往上抬了抬,垂首吻上她的唇。

舌尖往前一抵却被阻挡在了紧闭的齿关前,这是顾予轻仅存的气力,她紧咬着牙抵抗着秦至欢的侵入。

秦至欢倒也不急,只是稍稍退了回去沿着顾予轻的唇线缓缓g勒,柔软sh润的舌于唇间滑动挑逗。

属于她的气息盈在顾予轻口鼻间,避无可避。顾予轻一时失了神,被秦至欢寻到了空子,长舌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在里头肆意搅动。等到处都尝遍了,灵活的软舌又卷了她的吮x1t1an弄。

顾予轻被她唇舌缠着只僵y着动也不动,她看向秦至欢近在咫尺的面容,很想将她放肆的舌咬下,让她痛上一痛。

然而身t的反应却让她又开车的话,我的读者是不是吃得太油腻了确信。

朦朦胧胧的水雾弥漫,轻轻萦绕在秦至欢身上,像是为她ch11u0的身躯披上一层薄纱。淡淡的烛光穿透雾气映照过来,晕在秦至欢面容上缓缓流转,顾予轻便就着这光去看她的眉眼。

她循着上回的记忆与秦至欢将相同的路又走了一遍。许是重来一次的缘故,她忽然对秦至欢所行之事多了几分t会。

眼前这个nv子,她明媚张扬,肆意妄为,这世间本应没有她不敢为之事。她想要什么,旁人都该尽数奉上,即便没有,她也自会去取,绝不会放过。

偏偏到了顾予轻这里,她次次装作无意的调笑姿态,每一回都藏着她鲜少会有的不安。她一边不愿放手,一边又怕自己的所为被顾予轻厌弃。

可哪怕如此,她也要顾予轻这辈子都与她秦至欢纠缠在一起,就算是恨,也b视而不见得好。

顾予轻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她早该认清,不论是前世还是如今,从她与秦至欢于青竹林见的是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