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镇定的药物推进去,还是只是给烧得脱水的他补了点液体,柳锋明再醒来时,心脏终于不快得像要被吐出来,只是身体酸胀发痛,动一下都觉得艰难。

“怎么样,哪里难受吗?”

听见梁煜衡的声音,他才偏头去看。应该是观察室的一张床位,他一只手上挂了滞留针,冰冷的液体灌进去,胀胀得发痛。四周都拉着帘子,只有梁煜衡单膝跪在他床边上,两手捧着他受伤的那只手,用额头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