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子。

卫鱼涨红着脸,低下头。她双手略显无措地垂在身前,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列车缓缓启动,车厢里四处都被低缓的旋律裹挟着。

过了好一会儿,卫鱼才敢稍微抬起些头。

方令越就那么坐着,脊背贴着车壁。他一只手随意地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则搭在桌上。

卫鱼是站着的,只微微地望过去,眼眸便被他充满。

她移开眼。

不好吃,可以不吃的。

她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发地不是滋味。

卫鱼往前跨出去一小步,声音低低的。 “方老师,”她说完,没曾想方令越会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