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妙穴里一吸一吐比花楼里的妓子都要风情骚浪,便是花娘都没有女儿这般玩这些边走边操的花把势,思及此处他更加不受控制地猛烈顶撞着,一步一操地把黑紫鸡巴往女儿花心里捅干。

虽是爽极但终究不能放肆脔干,许衡川快走到山脚还是忍不住,叁步并作两步地往下赶。剧烈的幅度瞬间就让妙晚啊叫出声,整个人差点都要甩出去了,又重重回落,坚硬的茎身狠狠贯穿,浑身发麻头晕目眩。

一时间二人操干得结结实实淋漓尽致,妙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许衡川又多快走了两步便见她身子抖若筛糠,阴精大泄水液横流,胯下一片濡湿,落在石阶上留下一滩滩清晰可见的水渍。

终是到了马车边上,男人一个横跨利落地上了马车,不等车帘完全落下,一把扯落碍事的大氅,全身光洁瓷白的女儿瞬间暴露在眼前,双乳蹦跳着争先恐后扑打在他手里,臀肉一耸一耸地夹弄着自己的命根子。

许衡川眼底泛着狠厉,拉起白腻长腿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顶到底,彻彻底底地享受着娇嫩女儿的极品美穴。

“嗯啊···啊爹爹···哈···”不同边走边操的小心翼翼,妙晚终于能放声娇吟,花穴之中摩擦的爽感和次次到肉的充实饱胀充斥全身,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任凭最原始的冲动控制着自己。

“骚女儿!欠操的淫娃儿!”许衡川爽得粗话连篇,未到及笄花穴却如此通淫性,吮吸吃咬着肉根馋的离不了嘴,紧紧缠着绞着,简直是要把他的宝贝全吸出来一样!

“就要吃爷的鸡巴是不是?妙儿都被爹爹操得发大水!”许衡川劲腰耸动着,在妙晚身上奋力驰骋,这般神仙滋味叫他如痴如醉,奸干自己的女儿竟是比号令千军持剑杀敌还要令他热血沸腾!

“啊哈····嗯啊···啊!”马车忽地开动,污言秽语钻入脑海,妙晚软得不像话的身子更加无法抵抗侯爷的攻势,两个囊袋啪啪打在她的丰臀上,似乎要全部塞进她的蜜处一样。

她慌张想退可身子根本不听使唤,花唇撑得淡粉发白,如同脆弱易碎的初春花瓣,整个人似乎都要裂开了,可花穴和她唱反调一样还在一张一合地吞纳暗紫粗大的棒身,仍在贪得无厌地狼吞虎咽。

食髓知味的痛快从身下传来,胸口的胀意更加明显了,妙晚双眼迷离红潮密布,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胸口雪兔,不得要领地胡乱抓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