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他下了马车调转脚步,决定从后边角门入府。

平日安静的角门小巷此时转来细碎声响,昏暗天光下似有一辆马车停在巷子里,摇摇晃晃嘎吱作响,他心绪不宁第一时间还未发觉异样,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近,不过两三丈距离里头声响清晰入耳。

“骚死了!小穴夹这么紧!没了爷要把你饿死了!”

“嗯啊···啊不行···爹爹···慢些···”

“不行了妙儿还发大水?欠操玩意儿!”

“啊!啊哈···爹爹···嗯···”

男子低喘女子娇吟声声入耳,暧昧淫靡气息从窄小的车轿里四溢开来,无比熟悉令人回味,日日夜夜令他魂牵梦萦,而马车晃得无比剧烈,可想而知里头是怎样一副激情恩爱的交欢场面。

许观澜整个人瞬间被定在原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理智告诉他马上就该走,立刻就把那人尽可夫的负心娘们和撞破的乱伦奸情忘得一干二净,可腿上如同灌铅根本迈不开步子,眼睛也随着声音向那处望去。

车帘略微透光,露出里头二人影影绰绰,马车摇晃间车帘上下翻动,缝隙间又将二人身影完全暴露,别有一番窥探春宫的隐秘快感。而入眼二人他再熟悉不过,父亲一改威严尊贵模样压在全身赤裸的四妹身上,折起腿掐着腰,交合之处恰巧大剌剌在他面前,暗紫鸡巴发狠地捅干粉白花穴,香艳四溢。

前些日子还满脸缱绻唤他“观郎”的娇娇,转眼又躺在父亲身下双腿缠着迎合操干,水性杨花寡廉鲜耻!可他根本移不开眼,酥软胸脯,纤细腰肢,丰腴美臀,花阴盛景自成春溪,汩汩涌流,泛着晶亮诱人的水光。

换做旁人他早一个健步冲进去,怒指奸夫淫妇劈头盖脸大骂,定叫二人今后背负荒唐骂名从此抬不起头,可一个是他心头娇娇一个是他忠孝严父···许观澜拼命告诉自己家丑不可外扬,看在血缘亲情上才不去揭开这遮丑布,可他无法控制的是,全身热血都往身下涌去,汇集一处肿胀梆硬。

而里头还不停歇,黝黑衬着雪白,全身遍布微微红肿的暧昧斑驳,父亲拉起四妹藕臂去吃她的胸乳,硕大雪团被咬得啧啧作响,娇躯发颤软得能挤出水,嘤咛不断,父亲嘴角似乎还有乳白溢出——四妹被父亲操的吸出了奶水!

他脑海中那根弦嘣地断裂,一手不收控制地伸进衣袍去摸胯间大涨的孽根,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和着里头高低起落的靡靡之音,任凭它淋漓地释放出来。

暮色昏黄的傍晚时分,谁能想到侯府后的深巷里聚齐了三个主子!父女两人在马车里干得热火朝天,颠龙倒凤不知人伦礼教为何物!世子一人则是一言不发地立在府苑外墙上,管中窥豹看着父亲奸淫四妹的盎然春色,目不转睛还不停自渎泄欲!互不干扰的平静之下,迷漫着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许观澜眼睁睁看着父亲阳精大泄完完全全灌进四妹花壶,四妹亦不推拒,满腹白精吃得一干二净,送上香吻唇齿相依一室温情旖旎。然父亲似乎还不尽兴,二人又一番调情,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接着把四妹又侧翻过来继续抽插。

车内情形映入眼帘,他手上肉根又暴涨一圈,只见他的妙娘正好侧身躺靠正对他!娇花面庞红云朵朵,双眼迷离脉脉含情,双兔儿交迭而卧颤颤巍巍,乳尖还一股一股涌着奶水,活色生香尤物天成!

父亲架着她一条腿发了狠地顶撞猛干,如痴如醉不能停歇,许观澜自然清楚那蜜穴到底有多入骨销魂令人上瘾,她远远看向他的方向,水眸朦胧,似遥遥相望又如沉醉其中,看在他眼里心头发颤。

······

“要不要天天挨爹爹操?要不要给爹爹喂奶?”

“啊···嗯哈···要的···要爹爹···”

“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嗯啊···爽啊···妙儿···心悦爹···爹啊···”

“妙儿你说,此处是不是已经有了爹爹的种?给爷生一个可好?”

“嗯哈···撑···啊···好饱···”

“到时候,妙儿便是···又当阿娘又做阿姊啊···”

······

须臾之间,不知哪个字词话触及他的神经,许观澜手上一抖尽数而出,手心一片腥气黏腻,大滩地沾在衣袍上无比狼狈。寒凉夜风吹拂而过,手上湿热转冷,唤回些许理智。

他逼迫自己移开目光,踉跄着朝巷口外走去,心中一片茫然。到底是情迷背德的父女交媾更加荒淫浪荡不可饶恕,还是偷窥乱伦孽欲勃然的自己更加下贱可耻,罪不可赦?!

而许观澜更加无法启齿不敢直视的是···自己竟···竟然享受,甚至耽溺于心爱之人被他人奸干蹂躏的场面无法自拔!其中隐秘的快感如此酣畅,如此诚实,让他根本无法否认一时间倍感痛苦。

他强迫自己相信这荒诞念头是因为纷乱杂事,因为禁欲多日,相信四妹这般是被迫的,有苦衷的,但又止不住地回想她刚才沉迷情潮的放浪餍足模样。他更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