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时才绽开花似的口,毛发向外舒展贴在外物上,层次分明的毛根便安然戳弄物件。

而竹筒用的是新竹,翠绿的一截青苍如见春,被打磨得光滑,只有侧边的截断才能瞥见一些毛躁,竹子本身的纹理统一朝向一边,摸上去有轻微的凸起感,旋开是便是竹片侧压翻转,形如竹刷。

符厉左思右想,他仔细端详林醉的肠穴。

细腻如粉蕊,发情前褶皱也浅淡,只是微微的凹陷下落,越往里越是如蜜的红,并不靡艳惹人爱,反倒娇美惹人怜,如同一汪滴着春水的泉涌。

轻轻吹一口气,肠穴敏感地收缩,小巧的开口让符厉深觉伸一根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头都难以进入,不难想象其中的紧致和裹吸感,摩擦的快感几乎可以触感。

还是用毛圈吧。

竹筒对于自己宝宝来说还太早了,大可不必把第一次就搞得过度,他又不是疯子也不是变态,爱的厚重充溢着他的心脏,被紧紧包裹的温热让他如痴如醉,像是被晨光照透,在爱的思绪里他只能想到快乐的事。

符厉眯起眼睛,把毛圈拿在手里旋转,用最细嫩的掌心肉去摩挲按压,些微的刺挠和痒意在他掌心蔓延,但几不可感。

他心中叹气,但又不免激动。

总之开穴是要走这个过程的,只能说他会尽量避免让林醉疼痛。

符厉再拍了把林醉的屁股,让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把林醉臀瓣向外打开,完全露出肠穴小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犬牙露出尖端,面上虽是随意的笑容,但眼神难掩兴奋。

林醉仰躺着难以抬头看清符厉的动作,视野的局限让他即使在迷离的状态下依旧感到不安,喉结上下滚动,红舌积蓄一汪涎水,当他正要吞咽时,一股滑腻感却直击大脑神经,让他骤然张开嘴吐出一截小舌,喉中挤压恐惧至极。

“什么?…不、不要进来!!”

符厉用舌头在林醉肠穴口打转,肉口被舔舐得湿润,随着男人舌头打转着加重力道,一点点磨过肉圈的褶皱,将它们碾平又勾着向旁边移动,细细逗弄间小口张得大了些,符厉这时就将自己肥厚的大舌往里伸去。

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手指或是道具,再柔嫩的蚌肉也难以和人舌作比,舌苔上微凸的颗粒细密分布,随着人体神经的精妙控制,几乎随心所欲地在林醉肠穴中捣弄——如果不是第一次开穴,符厉甚至想直接用舌头去找林醉的敏感点。

肉壁也不同于逼穴的湿滑,相比起来更青涩的肠壁反而是由口水浸湿的,因为刺激而不断蠕动收缩,却被舌头不断舔开搅弄得翻天覆地。

仿佛是被恐惧支配般惊恐地推拒,林醉嘴里也害怕地呼喊。

“哥哥!老公!!不要、不要舔,好脏……真的好脏——啊呀!”

最后的乞求却被尖促的叫声打断。

——符厉凶恶的舔弄触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

而他甚至还疑惑着挪开一些后倒回原处舔弄。

看着林醉骤然收紧的腰腹和绷直的双腿,足尖勾起惑人的弧度向下抵住地毯勾挠,粉白的嫩肉在滑动间染上醉色,而足底更是绷得紧致,甚至血管都清晰起来。

符厉把着林醉大腿根的手不自觉捏紧,感受着手下肉团的颤抖他心中沸腾。

他知道自己这是舔到了林醉的骚点。

竟然这么浅,连自己的舌头都能舔到,看来待会用上毛圈,林醉很难不受罪了。

他虽然是这样想着,嘴上却毫不留情。男人更深地埋入股间,感受到林醉不自知地借用腰腹的力量向上移动,他重重地拍了逼穴一掌!

小指正好落在尿口,激起肉口一阵痉挛,最后抽搐着喷出一股细流,淋在男人的脸上。

林醉僵硬着身体崩溃至极,又尿又被舔弄肠穴的双重刺激下他回勾舌头眼角滑泪。

腰腹却不听使唤地起伏,肠穴也违背他的本心变得骚浪起来,欢快地挤出蜜汁淌出骚水往大舌的位置流泄,过电般的快感让第一次感知到快乐的肉逼雀跃,同样反哺着符厉不再遏制的热血。

他开始用犬齿探在肉口磨舐,直到肉圈嘟起翻出一点嫩肉在他唇齿间可怜地肿胀他才放轻了些力道,待颤抖的嫩肉放松一些,他又勾住肉圈咬弄。

“啊呀——哈、哈啊——救、救救醉醉、放过啊啊呀、又要高潮了、不,不行!——哥哥、哥哥,醉醉不要被舔、咿呀——”

刺激冲刷着林醉的神经,在无法反抗的漩涡里他不止一次向施暴者求救,如同蛛网上被束缚的猎物,看着蜘蛛不断朝自己靠近,属于昆虫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一刻也没有移开。

——噗嗤。

林醉的逼穴抽搐,阴唇外翻荡起肉花又回到原位,这烂穴又高潮了。

而它被舔弄的崩溃无助的肠肉也大打开,肠口绞住舌头一吸,最后哆哆嗦嗦地开了条缝漏了浆液。

更多的则被符厉卷进嘴里咽下,嘴角残留的骚汁也被他用指腹擦去,再次用舌头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