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肉肥,逼里烂就是为数不多的要求了。

但自从有的双性暗自竞争时发现在本身缺乏优势的情况下难以靠硬件条件取胜,于是选择了“取巧”。

——让配偶用细鞭在逼口打上交叉的鞭痕,形成一个精巧的“x”字母,最好是鞭痕长一点,正面看也能看见逼唇上露出的红色鞭峰。

这种风气一发就不可收拾,找不到别的竞争点双性们就开始在这方面争奇斗艳。

有的双性不再留着粉白肉逼了——当然随着配偶越发放肆的纵欲双性们的自傲的粉白逼实在难以保持,而是从内里到外部都越发糜烂红艳,熟透了一样垂在两腿间。

他们开始在逼毛上做手脚。

把毛发剃成爱心形状看上去宛如勾引配偶用粗大肉棒直接一插而入子宫。

或者走自然风格一点也不修理形状,就杂乱地散在逼上,隐隐约约地护着逼肉,风情慢慢绽放。

又或者打薄剪短,梳理成一个小尖顺在肉蒂前。

不过看起来好像是忠于双性自身的喜好和审美,实际上男男女女心中都像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这番风气的盛行和双性展露的骚浪都是由他们主导和打理的。那些不同风格的逼穴装扮都是主家喜爱的或者专门打造的。

而这样的风尚也一直延续至今。

桂用手心试了试热水的温度,在感觉微烫后才把毛巾浸没水中,几分钟后拿出拧干,摊开后盖在林醉逼肉上。

就在毛巾和消肿了些的逼触碰在一起时,林醉像是烫熟的虾一样全身发颤,腿根剧烈抖动,酸软的手指也扣弄床单,喉道挤弄传出难耐的呻吟,细细小小,像是撒娇的猫咪,偶尔突出的几声有些尖锐,转瞬便息了下去只是喉结滚动声带不住颤抖。

被束缚的双腿无法张开或者合拢挤压逼肉缓解热烫,而热毛巾带来的感觉和小腿的感觉逐渐连成一线,两者齐动惹得林醉小腹弹跳挛动,最后又是宫腔抽搐缩着肉口高潮了。

林醉再次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沾湿枕套,活像翘起逼肉等待临幸的幼犬。

而腿肚的酥麻依旧渐渐入脑磨蚀着林醉的神经,他只得更努力地吐出舌头在睡梦中喘气。

桂神色越加温柔,她像包尿布一样吧热巾的上端摊平,然后在中间收紧两侧卡在腿根和阴唇之间完全包住逼肉,下端则微微抬起林醉臀肉让他用屁股把热巾压住。

随后她趁着林醉肚皮上下起伏,肚脐鼓起小尖像是可爱的花骨朵在风中摇曳的时候把用新的温热帕子把小腹轻轻擦拭。

在属于宫胞的小小领域里还专注地慢慢绕圈由外向内缓慢擦过,极力避免红涨一片的皮肉压扁肉胞嫩壁,刺激子宫收缩痉挛。

但是千般小心也还是挡不住林醉吸入发情剂之后的残留和本身的敏感,尤其是在擦拭最红艳的那一点时,这具柔韧的身躯还是哆哆嗦嗦腿根摇摆着膝盖都离开床铺两指高。

被红绸包住的脚趾也不自觉扣挠,互相挤磨,在绸布上拱出细细的痕迹,突出的金线在头顶挂帘镶嵌的钻石的光芒切割中闪耀淡淡的波光。

打开计时器,在20分钟后桂才从林醉阴阜上取下毛巾,毛巾还留有几分热度,尾端有些凉,盖在逼肉上的却沾染淡淡湿痕。

桂瞧着逼肉潋滟一片,肉红嘟嘟的粉蒸蒸的像是加上玫瑰汁后蒸熟的糯米,又肥又软,肉道旁的尿孔张开细细的缝隙,洞口深处黑黝黝的但开口是堆压的肉团,褶皱下垂落清液。

而落在上部的小肉柱旁的两个丸子红涨到匀润可爱,下垂了几分,小鸡巴顶端泛着更深一层的红,马眼反而小心翼翼地闭着。

“是……想要尿吗……”

她扬起淡淡笑容。

小殿下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听话,更准确点来说是身体比自己想象中要听话。

有些双性很不幸地拥有了一具不敏感、不乖巧的身躯,被鞭子抽了不会抽搐,抽搐了又管不住自己的肉孔,不该尿的时候哆哆嗦嗦地尿了,不该高潮的时候哭闹着喷水不止。

可自家小殿下却并没有这么强烈且明显的可怜情况。

就比如现在。

尿孔张着却没有自己排泄,只是漏了几滴。废物鸡巴也缩着口没有随便流水,白天的训诫还是有把小殿下教训到,看来是有在好好听话的孩子呢。

这样想着她眉眼间更加温柔,凑到近前轻轻吻了吻林醉的指尖。

“抱歉啊殿下,现在可不能让你爽快地排泄呢,再乖乖忍一忍吧,以后会很舒服的。”

说完后她蹲下身与林醉小腹齐平,确实清晰地看见他腰腹下鼓起的小包,撑开了一部分皮肉,看着娇俏极了。

难怪一直身体哆嗦,她还以为是因为宫胞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性再可怜巴巴地求肏,没想到问题还有这尿袋的一份。

不过这并不难阻止她晚上继续给林醉喂水。毕竟在身体健康面前这些事都得让步。

桂落下床帘的纱层,把周遭的一切与林醉隔绝,将灯盏熄了许多,只留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