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的气息在雨里朦胧模糊,最后尽数消散在她的觉察内,她仔细听着,仿佛他甩包袱上马的场景就在眼前。他骑马离去的背影那般英姿飒爽,却不会再朝她奔来了。

白榆失力仰倒在床,墨发蜿蜒,白衣半掩。合上眼时,溢满眼眶的泪水终是被排挤落下,划过一片毫无血色的惨白。

奈何两人都非闲云野鹤,他们之间总有千山万水无法逾越。她又何尝不期盼绿野连空雁过斜阳。

只是那个对的时候,此生不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