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白乘风的耳朵里,只见他撇了撇嘴,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看得出来白乘风真的很无语。

看来程赋今天为什么迟到,白乘风已经猜出来了。

准备好之后,程赋就和白乘风同乘一辆马车,往目的地去了。

白幕杨依旧是差不多到午饭的时间睡醒的,他醒来时,身上干爽不黏腻,便知道程赋这是给他清理了。

他撑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的不像话。

他坐了起来,见四周没有婢女,估计是程赋交代了要让他歇息。

他想下床,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腿软栽在地上,还好他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柱子。

“呜……好痛……”

浑身都是肌肉酸痛的感觉,他时隔一个月,又再次感受到了。

昨夜的程赋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他最后昏了过去,恐怕这男人能做到天色大亮。

想到昨晚的情景,他不由得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柔弱的床铺上。

呜……

明明已经没有再做什么了,自己却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什么。

太吓人了,疲软的他居然因为想象而感到舒服。

白幕杨不敢再多想,强撑起身子,套上外衣,便开了房门。

两个侍女站在门外,见他醒了,便立即扶着他坐回了屋内。

“少爷,姑爷说你累着了,今日还是休息的好。”

说罢,她倒了杯水。

另一位侍女到门外,唤来其他的侍女,端来热水和脸巾等洗漱用品。

他迷茫的被服侍着洗漱好,换了身青色的外衫。

“呜…赋哥呢?”

他回过神,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没看到程赋。

“姑爷随大少爷出了门了,说晚些回来,需要办些事。”

“好吧……”

白幕杨有些失落,事后不温存一番,自己难免觉得有些不舒服。

赋哥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白幕杨摇了摇头,没再思虑太多。

“少爷,午饭时间到了,可要去用饭?”

侍女将洗漱好的东西收了回去,另一位侍女低声问道。

白幕杨闻言,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自己闹腾了一夜,不饿才怪。

乌龙

他来到饭桌前,见何君逸和白鹤裕也已经等待在这,便出声问好。

“爹爹早,小爹爹也早。”

何君逸看着他,笑着和他招手。

“来小爹爹这坐。”

白幕杨顺从的坐了过去,只是坐下时,动作有些许的僵硬。

何君逸一个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了一句:“那件纱衣呢?”

白幕杨闻言,立即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什、什么纱衣。”

何君逸捂嘴笑了笑,说道:“没事,先吃饭吧。”

话音刚落,最后一道菜就上齐了。

一桌子山珍海味,白幕杨可不敢多吃。

他见有粥,便盛了一碗,配着些清淡的小菜吃着。

他转过头,见何君逸也是这般搭配。

他不由得多想,是不是小爹爹也和自己一样。

“这鱼不错,阿逸,吃一点,羊羊来,也吃些。”

白鹤裕全程就给何君逸剥虾挑鱼刺,他见今天的蒸鱼看着不错,便弄了几块给两人。

“谢谢夫君~”

“谢谢爹爹~”

白鹤裕见两人笑的开心,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的速度。

一个是最爱的人,一个是失而复得的小幺。

这一声喊的他浑身沸腾。

于是白鹤裕剥的虾,还有挑好刺的鱼肉,通通到了两人的碗里。

直到两人吃饱后,白鹤裕自己才吃上。

饭饱酒足,夫夫俩又带着白幕杨上了街。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晚上。

程赋和白乘风坐在马车里,正在缓缓的往白府赶。

白乘风闭着眼,不知是在小憩还是冥想。

程赋也不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程赋。”

白乘风的声音赫然在车厢内出现,给程赋吓了一跳。

程赋猛然抬起头,就瞧见白乘风看向另一侧的窗外。

他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大哥。”

他问完,车厢内又陷入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白乘风再次开了口。

“心动是什么感觉。”

“嗯?”

程赋更加疑惑了,他从未见白乘风对着家人和霍晏珩以外的人露出过什么好脸色,包括自己也是,如今问出这句话,他也有些无措。

“你对羊羊心动时,是什么感觉。”

白乘风转过头,漆黑的眼睛盯着成程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