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还在继续。

一端热烈,一端冷寂。

“喂?”

季析应了她一声。

舒时燃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那枚吊坠有什么特别的吗?”

对面安静了两秒。

江面上的风吹得舒时燃的发丝在飞扬。

薛芙他们觉得甲板上冷,闹了两下就进去了。

季析:“我说的是车。”

舒时燃:“车?”

他不是看出来她喜欢那辆车才送给她的么。

喝多了的人说话乱也正常。

季析:“都没怎么见你开。”

舒时燃:“今晚开了。”

薛芙也觉得那辆法拉利很好看,还拍了好几张照。

“昨天后来你是怎么跟你朋友讲的?”

季析的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酒意,但舒时燃觉得语气好像和之前有点不同,更偏向他平时那种游刃有余。

舒时燃:“我跟她说,我们的性质和联姻差不多,是形婚。”

季析:“形婚?”

舒时燃当时没有讲“形婚”这两个字,只是现在顺嘴说的。不过戴姣应该是这么理解的。

况且他们现在的状态确实类似形婚。

电话里传来一声季析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