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赢回来好不好?”

她完全是哄小朋友的语调,但对徐云书很奏效,他渐渐平复,抬起头。

哭过的双眼红红的,眼角还湿着,睫毛上也有水迹。

阿星觉得他很可爱,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说:“对不起。”

徐云书抱着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不用道歉。”

“要道歉。”阿星又亲他一下,抹干他脸上泪痕,撒娇说,“要不要进去看看?我真的输了很多钱。”

道士在阳界不允许沾赌,但鬼街上没有任何规矩。阿星磨磨蹭蹭,把徐云书说动。

阳间道士进门,众鬼皆投去目光,窃窃私语。

阿星不在意,给徐云书找空位坐下,看他安安静静摸牌码牌。

有和阿星相熟的鬼问起他们的关系,阿星大大方方亮出手中对戒,然后和抿唇思考的道士说:“徐云书,好好发挥。”

屋内喧哗,她是贴着他耳朵说的话,热气呼在他耳侧,道士老脸一红,轻“嗯”一声。

徐云书也不贪心,帮阿星赢回本钱,便起身离桌。

一人一鬼牵着手回到道观。

夜渐深,四下阒静,观中弟子都已沉沉入眠,院落里那只新来的小猫也呼呼大睡。

徐云书坐在床边,阿星站在他两腿之间,抱着他的脑袋,和他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哭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但是……”她弯唇,语调转变,“又很可爱。”

徐云书幽怨掀眼。

阿星含笑低头,手摸着他的后颈,和他鼻尖抵着鼻尖。

“不是那种可爱,我说不出来,就是……”她想了想,“就是看了后想和你亲亲抱抱,想好好哄你的那种可爱。”

“我又不是没有良心。”她嘟囔一句。

徐云书勉强接受这个回答,又听阿星补充:“不仅是亲亲抱抱,还想……”

她说了两个字,徐云书一滞,低敛下眸。

前阵子,他生了场病,在医院挂了两天盐水,消瘦了一圈,身体素质大不如前。

最近几周一直在养身体,每天都要喝两大碗浓郁的中药,在阿星的监督下慢慢恢复锻炼。

虽然痊愈了个七七八八,但在那件事上,他必不可能与从前相比,渐渐力不从心。

年轻时精力旺盛,也曾有过彻夜的疯狂,可现如今不得不屈服于现实,徐云书心头苦涩。

而阿星在清云山灵气的滋养,和道士的细心照料下,魂体越发充盈,肤如凝脂,美得摄人。

徐云书的心被他挤压到地底下,自卑得抬不起头,闷闷不做声。

他的头轻轻抵在阿星胸前,阿星笑说:“压到我胸了,是想做的对不对?”

她调侃的话令他一霎耳红。

“我……”

“我什么我。”阿星笑意渐浓,“徐云书,抬起头,让我亲亲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做了。”

徐云书于是热着脸抬头。阿星吻了上去,贴碰他柔软的唇瓣,又用拇指揉搓他的耳垂。感觉到指尖下的皮肤寸寸变烫,便探出舌尖,撩拨勾缠。

徐云书喘息变粗,喉咙里溢出一声“嗯”。

阿星离开他的唇,故意曲解道:“同意了?”

徐云书仰着脸和她对视,不吭声。

他已不再年轻,皱纹加深,白发频生,身形清瘦。唯有一双眼清澈如初,干净得没有任何杂念,看向阿星时,温柔似水,就算在这样暧昧的情境下,也不带龌龊欲望。

阿星看入了神,跨坐上他的大腿,继续亲他。

徐云书这人,非常简单好懂。阿星想了一个最贴切的词来形容他,那便是“纯粹”。

做事,他只做一件;爱人,他也只爱一人。他不会弯弯绕绕,也不三心二意。他是浮躁善变的人世间里,难得的至纯至善,专一与永恒。

阿星握住他的敏感处,用手心揉磨搓弄,细细感受他不加掩饰的小反应。

发觉有液体沁出,笑一声,对他说:“帮我脱。”

徐云书照做,鼻梁抵上她的绵软,小心翼翼嗅着。尔后伸舌尖,舔吻雪山的轮廓。

湿润后,阿星坐进去一截,舒服地哼出声,他也被刺激得低叫了一声。很久没做,发出这种声音依然羞赧,只好笨拙地去含她的乳,闭口吞下难耐的喘音。

阿星动作停住了,揉他半白的头发,看他吮奶。

看了几秒,轻声细语道:“……宝宝。”

徐云书心脏狂跳一下,松唇,湿着眼睛去吻阿星,声音闷闷的:“别笑话我……”

阿星忍俊不禁,将整根都吃进去,很坏地问他:“奶好吃吗?”

徐云书被这一下弄得说不出话,缓过来后,眼神带怨地注视着阿星。

在床上被她言语调戏是常有的事,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没学会反击。

阿星最爱看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动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