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猫儿一样,

可怜孤独的臣服其他男人的欲望之下。

女孩并不是第一次贪吃,而总是如此的贪吃。

而更不凑巧的,这是他不能相认的,另一半。

“那为什么,我总是要看见。”

你与别人的欢爱?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带着一起沉沦的蛊惑,

“是谁都可以,对吗?”

“我不行吗?”

“我不够爱你吗?”

“我不配吗?”

他喃喃自语,远远看着女孩失神溃散的眸子,

那一刻他勾起安慰般的轻笑,仿佛是在诉说,

“别担心,我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不是吗?”

生物界的天之骄子。

他一定比任何人都知道生物的原始欲望是多么的肮脏腥臭,

那根独一无二做为人的脊梁是多么坚韧,多么的诱人啊!

婳凡若有察觉,逐渐回归躯壳的体感比往常更加的敏锐。

她好似感应到了,一缕顽劣的冷风,透过无数的障碍物,东倒西撞,

就跟她客厅繁杂的装饰

最终吹拂起她睡衣的裙角,勾起她软糯乳白的嫩心,一点一动地刺入进更深处的寒凉。

丰腴的萝卜腿被高高吊起,双腿花心大开,搭在两侧椅边。

高亮的橘红色卷发从肩膀滑落,又逐个被冰冷指腹一一挑起,

一股幽风吹拂藕断粘连的腻水,涟漪漾起星河摇曳下,不沾底的饱满的白嫩双臀。

邱白堇漫不经心挑起手中的刀具,刀柄上还驻留着从女孩身上挑下的干涸奶油,

一层层乳白质地如繁花绽放的馥郁的浓香,

她瞳孔微缩,看见了,

邱白堇轻巧地伸出舌尖缓慢品尝,

那是他从未品尝的美味,带着女孩的芳香,甜腻在唇齿间留痕,

一字一顿让他勾起上下的舌尖与内壁的触碰,舌钉发出疙瘩的微响,

“人间珍馐。”

冰冷的舌钉在红舌卷起翻涌中,水亮晶透,

一缕点在唇角碎金的长钉翩翩起舞,如生命的韵动,勾引着人类原始的罪恶,

他说,

“终生难忘。”

话语平和,没有太多的意味,

只是陈述不可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