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家庭的事业能够早日成功,在我和易芷蝶的伤势痊愈之后,我们就得暂时的分道扬镳,各自去奋斗,以期能够达到我们的理想。

第一个离去的是去美国的大姐大赵雅,她已经逗留在中国时间太长了,那边已经催了她n次,但被她以其实早已愈合的手臂伤势为由一再推延了行程而已。

在机场,我们一大伙人给她送行的时候,那阵容绝对引人注目!九个大美女,整齐得简直比中国小姐选美还远远过之,以致于整个机场里无论男女的眼球都被我们所牢牢地吸引,色狼们的哈喇子几乎引起了首都机场的洪灾,机场老总差点就准备向附近的武警部队发出了救灾请求!万幸的是秋兰又戴着蓝色的假发妆扮起来,否则出什么奇怪的新闻来都可能。

女孩们一一依依不舍的和赵雅这个年龄最大的姐姐告别,而赵雅也强颜欢笑着,和女孩们分别拥抱,并说些体己话。

当赵雅最后和我拥抱时,她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我轻声安慰说:“雅,别这样,我们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些不雅观,人家还以为我们在演什么感情戏呢。”

赵雅被我耍弄得破涕为笑,不由得轻轻地捶打了我一下,又忍不住叮嘱说:“嗯,我走后你要经常和我打电话。”

我微笑说:“知道,只要我的雅一想我了,我的电话就到了。”

赵雅欢喜地点头,又说:“还有,和姐妹们一起笑的时候,不准不想我。”

我开始有些翻白眼了,但也只有说:“嗯,我每天一笑就马上想起你。”

赵雅看着我,低声叹气说:“伟,我在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后,会尽快去广州找你的,我们尽早将美国市场打开了。”

我“嗯”了一声,说:“雅,注意保重身体。哦,广播似乎在催你们进去了。”

赵雅将我紧紧的拥抱一下,突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我回广州后,一定要好好亲亲我,而且还要安慰我嗯,知道吗?”

我倒,难道我成了慰安夫了吗?但我只有点头微笑,然后看着她快步离去。得到允诺的她,修长的身影虽然略微有些颤抖,但步履坚定,似乎蕴含着无所畏惧的力量。

到了第二天,我和易芷蝶特地去黄家告别后,我们准备坐飞机回广州。然而清颜、秋兰、蓝雪凝是不可能回去的。清颜已经因为我请了若干时日的假,被班导限期要求归校了;秋兰的专辑档期已经一推再推,田玉珠老师都和秋兰打了几次电话;至于蓝雪凝作为秋兰的经纪人,当然也只有滞留再北京了。

至于小佳的病,我们已经和她父母协商好,让他们在11月初期就去广州找我们,我们会给他们安排好所有的事情。

在我离去的前一晚上,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女恒我度过了最美妙的一夜。然而当我们热烈地缠绵之时,我惊讶的发觉她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我没有任何权力要求她为我保留着自己从初夜,因为我自己已经不忠于前。但我记起她曾经说过我是她的初恋,难道她对我说谎么?

不会的,我相信她。或许是因为她自幼就练习舞蹈,所以就听人说,不少运动员之类的都如此,肯定是我比较无耻的误会她了。

然而娇媚的女孩将她那娇嫩如玉的胴体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用秀目盯着我轻轻的说:“哥哥,今天我忽然将自己交给你,你不感到奇怪吗?”

我点头,亲吻着她的娇唇,说:“是啊,我的小兰兰芳心动了嘛。”

秋兰微笑着说:“今晚的我,竟然并不是初夜,哥哥你一定奇怪了吧?”

我的心帘巨震起来,一时心底涩涩的难受之极,我有心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但却发觉自己喉咙干得发紧,似乎已经什么声音都不能发出,而胸口却憋闷得生疼,似乎有什么在裂开一般。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呵如此的看重,她在我的心中其实也占有着非常大的一块位置了!

秋兰看着我凝重的面容,不由得噗哧一笑,低声说:“哥哥,今天是我们共度的第二次,并不是第一次”

“第二次?不,我们”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随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有什么人曾经冒充我和秋兰如果那样的话,我可真成了杨过那般的冤大头了啊!我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冰雪聪明的秋兰看着我变幻莫测的脸色,帘知道我的意思,使劲的打我一下,说:“臭哥哥,你可不能将污水往你的兰兰身上泼啊!”说着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将娇嫩的皓臂围上我脖子,深情地看着我,说:“哥哥,记得那一夜么?就是你因为影姐姐而昏迷许多天后,清醒之前的那一夜,你难道没有体味到曾经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我一惊,忽然想起那夜和柳清影缠绵不休的鸳梦来。那梦是如此的真切,是如此的舒服,简直让我感到通体舒畅。那么说,难道那不是梦,是秋兰她

我无比震惊的抬起头看着秋兰,她却泪流满面的凝视着我,喉咙哽咽着无法说出话来。委屈,无比的委屈使得我的爱人如此情绪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