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蓉蓉就来到我的房间。我朦胧的打量着丫头,说:“怎么也不多睡会?小孩子的睡眠很重要的,要不然身体发育不好,到时可别哭鼻子哦!”蓉蓉揪揪我的耳朵,说:“哼,大哥哥你敢咒我?坏哥哥!”

我苦笑说:“好了,别揪了,再揪就成刘备了!”

“刘备?”丫头天真的叫道“大哥哥,刘备的耳朵很奇怪吗?”

我倒,原来这天才儿童竟然不曾看过三国演义哩!我眼睛一转,说:“是啊!刘备的耳朵很奇怪的,书中说他双耳垂肩,你说难不难看?”

丫头使劲的“嗯”了一声,说:“那不成大象了?”

我说:“也差不多吧!丫头,刘备的耳朵那可不是天生的啊!你说谁会天生这么一对亚洲象般的大耳朵呢?这刘备的耳朵是扯出来的。”

丫头瞪大明澈的秀目,奇道:“扯出来的?大哥哥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啊?”

我说:“东汉野史录、杂汉野记你知道吗?那里就记载着这些东西。据东汉野史录云:备幼时顽劣,备母倍加责罚,备颇受苦也。备母不忍多加责打备身,而以备之耳代之,备耳由是而大受母之刑也。备年稍长,入私塾。然塾师性暴躁,备因顽憨惫赖,双耳更受其苦。如是蹂躏数载,备之耳长声明渐显也。”

丫头捂嘴轻笑说:“哥哥你就编吧,那也只是说‘备耳长声明渐显也’啊,哥哥你还有后文吧?”

我说:“那当然啊!据杂汉野记载:备在荆州日,娶糜夫人也。时甘、糜二夫人争宠,备好新而不弃旧,因之甘、糜二夫人皆不喜,备之耳于夫人侍寝之时颇受苦也。盖其因,备耳甚长,极易刑罚故。又,备子刘禅生日鸿运大盛,备极宠之。禅自可抓摸东西之日,即承母之长,最好揪扯备之长耳也,每及哭闹,非备耳不能休。备因爱之切,故甘于受此苦刑,而长耳尤甚。备之拜弟飞一日访备之居,见此惨象,归而与云长曰:此子非刘禅,乃刘扯也,胡扯,瞎扯!”

丫头咯咯直笑,说:“我看哥哥就是温扯了,胡扯瞎扯!嘻嘻。”

我笑说:“还有啊!备在东吴娶孙夫人回。孙夫人年幼而娇憨,备宠之日盛。揪耳之刑,乃备闺房之乐也,尤胜画眉之情。孙夫人自幼习武,臂力甚大,备之耳由是而深受其苦也欤!不及两年,备耳竟及其肩也。幸孙夫人未久即归于东吴,备之耳才免受此酷刑。如非若此,备之耳长,不可限量也!”

丫头听我如此长篇大论的胡扯,笑得花枝乱颤般,又伸手来扯我的耳朵,说:“哥哥,我来扯你的耳朵好不?要是也扯出一双亚洲象的耳朵,我就将哥哥拿去展览,收的门票我们就对半分了。这主意不错吧?咯咯,哥哥你就快答应了吧!”

我故作大怒,将丫头不安静的双手拿住,大喝道:“岂有此理!你这丫头竟然拿哥哥去当动物展览,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丫头笑得全身都软在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说:“哥哥你别将我笑死了咯咯,我肚子好疼啊!”我笑着扶正了丫头,问:“丫头你这么早来找哥哥,有什么事情么?”

丫头忍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取出两张卡递给我,说:“哥哥,这是我办理的两张金卡,所有一亿五千万资金都在里面。”

我怔怔的望着丫头手上的卡,并没有立即接过,却不由自主的露出惭愧之色。

蓉蓉笑着将卡塞到我的手中,说:“哥哥,在这个世间你就是我最相信的人之一了。我相信哥哥一定会成就很大的事业,也相信哥哥不会亏待我这个妹妹。哥哥,你不接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么?”

我苦笑说:“是有那么一点。哥哥虽然读了不少年的书,可是在经营管理上经验还是很嫩,光管理一个香水公司都有些困难了,如今却又加上一个规模更大的地产公司,哥哥的信心还真有些不足啊!”丫头微微笑说:“哥哥,不是说心有多宽,梦想有多大,我们的舞台就有多广吗?再说了,有云姐和我帮忙,哥哥多培育一些亲信,事情就容易多了。我看哥哥驭下过于宽松,这样虽然有着一定好处,但却容易滋生手下桀骜不逊的心理。一旦意见不协调,而且处于逆境的时候,哥哥就没办法让手下听命,甚至会与手下发生令公司致命的冲突。哥哥,你在香水公司的管理我就由得你了。不过,在地产公司的管理上,哥哥可以听从我的意见么?咱们两边试行各自的管理办法,看看孰优孰劣,好不好?”

我看着丫头真诚的眼睛,微笑说:“好吧。丫头,其实这个公司本来就是你的,你说什么哥哥怎么会不答应呢?”

丫头听了大急,连忙摇头说:“不!不!扮哥,公司是我们两个的,而且哥哥的股份最大,我刚才只是提出一个意见。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就当蓉蓉刚才没说算了。哥哥,你可别生蓉蓉的气啊!”我笑着捏捏丫头那粉嫩的小脸蛋,说:“你以为哥哥那么小肚鸡肠啊?其实哥哥说的是真心话。哥哥这样占小妹妹的便宜,其实心里一直很愧疚的,所以对于地产公司,哥哥所有的都听妹妹的,好不?”

丫头极认真的看着我,说:“哥哥,你不用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