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婚布置的喜房。

目之所及皆是红色,比血还艳,你只觉得涨眼睛。

踢开房门,他将你放到床上。

你才从刚才的震惊与失意中醒过神来,哆哆嗦嗦拉住他的衣袖,“将……将军,我虽今日出嫁,却没还入顾家族谱,不算顾家妇,还请将军放过……放过民女!”

他饶有兴趣凝视着你,叹你被家人保护得太好,人情世故上想得如此天真。

甩开你的手,把你推倒在床上,他欺身上来。

你奋力抵抗,左右摇摆,死活不依。头上发冠都被蹭得散乱,金银流苏砸在脸上,疼得发麻。

“不!不要!将军……”

你去捉他的手,失声尖叫,“将军!我带过来的嫁妆价值万贯,您若不嫌弃,可尽数拿去!只求能放我一条生路!”

他耐心被你消磨殆尽,鼓着劲捏上你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他一手就能捏住,再用力些就能折断,你和他完全不能抗争。

手推着向上,磨得你肌肤火辣辣地疼。他掐住你的下颚,恶狠狠道,“你我已经共处一室,你现在这样出去,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吗?”

他目光上下一扫,像是在看赤裸的你,你浑身战栗。

但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乱世之中女子尤为不易,今日不管结局如何,你的清白已经被毁,就此回家,说不定还会连累家里人。

呼吸不畅,你的脸涨红,泪水冲走了脸上的妆粉。

可要你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实在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但他不需要你主动服侍,你只要不再反抗,他自然就能顺利进行下去。

感受到你推拒的力量变小,他低头吻住你的唇,当做给你的奖励。

他的吻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气息铺天盖地占满你的呼吸,一张嘴被他含了进去。唇瓣交替被咬住吮吸,而后舌头碾过来,舔过你的嘴,再闯进去,扫荡口腔。

他人高马大,唇舌似乎也格外宽大,你感到半张脸都是他的涎水。

舌根被他吸到发麻,舌尖被他咬住,然后纠缠着绕圈。

你紧张得双手抓着他掐住你的手,指尖都要陷进肉里。

“啊哈……”

他终于将你放开,你没忍住,泄露一声呻吟,清丽婉转,如一杯甜酒,顺着喉咙烧得他心腹火热。

泪水糊了满脸,银丝在空中断开,附着到你的下巴上。

他拇指为你擦去多余的水,你太过娇嫩,这么一下就红了肌肤。

发冠还戴在头上,拽得你头皮生疼。他没空管,正在解开衣带,脱下外衣。

肩膀转一圈,抖落掉上衣,将早已硬起的阴茎从亵裤里掏出来,然后他重新回到你身上。

你刚撑起手肘,扶好凤冠,他就又把你压回去。

粗硕的一根直挺挺刺到你眼前,你羞得不敢低眉。

见你呆愣,他抓着你的手放到身下,“想来你出阁前应该有人给你讲解过房中术,让我试试,你学得如何?”

手心多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灼热地炙烤着你。你指尖都在发颤,虚虚地握着它。

闻言你反应过来,努力回想母亲到底是怎么给你说的。还有她递给你的一本春宫图,出发前你匆匆看了几眼,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

你大概好像知道,应该先撸动,可以用嘴来挑起夫君的兴趣。

但……你的夫君此刻已经下狱,面对一个陌生的男子,你实在没有兴致做这些。

见你瑟缩着久久不动,他“啪”地一声双手握住你的手,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让你抓得更严实些。

腰身挺动,阴茎在你的虎口处进进出出。

他的手和他身下的东西一样青筋虬结,强而有力,迫使你全部贴到他的阴茎上。

外部的皮开始时还在蠕动,随着撸动,慢慢地变得紧致,附着在上面。铃口和菇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随着用力,马眼跟着翕合。

前端缓缓流出清亮的液体,你似乎闻到了腥气的味道。

它顺着菇头流下来,润湿了你的掌心,也润滑着他的分身。

多余的一些,跟着虎口滑下,徐徐流到你手臂上。或许是心理原因,你总觉得它烫人异常。

许是看出来你的不情愿,他不与你废话,挪动着膝盖倾轧你。

恶狼捕猎就是这样的,锁定了目标就不放松,步步紧逼,直到最终将猎物拆吞入腹。

每进一步,你就往后仰倒一分,直至彻底躺在松软的被衾上。

他包着你的手,把着阴茎往你嘴里送。

你又开始哭,挣扎着想要拒绝。

他冷眼看你,“青禾,我劝你想想你的家人。”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却非常有效果。你顿时就停住了,双眼猩红,眼角含泪,却咬唇不敢再露出一点哭腔。

是的,你还有家人,如果不能让他满意,兴许全家老小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