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你就打算这么一直从床上躺着?”

半个多月过去,任意也没有在肖长泽面前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情,肖长泽也发现自己的失忆人设没有骗过任意,两个人就趁着一次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双方确认了一下合作的方向和目的,简单来说,任意告诉他,她需要钱。肖长泽将信将疑,要求她配合他演戏,许诺之后会给她双倍的薪酬,任意欣然答应。

任意:【这样两个月就有12万拿了。】

云汐:【……你还真是为了钱?】

任意当时十分认真地道:【我很穷的,云汐。你看我的卡里面,只有那么一点存款了。】

云汐也不知道信没信,也没回答任意,自己一个“人格”沉寂了很久。

总之在那一天之后,肖长泽和任意就达成了一种谁也不怎么信任谁、又没有其他办法的合作关系。肖长泽对着任意,也就轻松了许多。

肖长泽答道:“我的伤还没好,又能干什么?”

任意摩挲着下巴,说道:“我昨天看见易洋来了。”

肖长泽不动声色:“他来看我是父亲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