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任意舔了下唇,咽下满嘴的血腥味,站了起来。

身后的土墙又传来了磨链子的声音,任意摸了一把冷汗,重新转身踮脚,对着里面的女孩说道:“等秋收完,你也磨不断铁链。”

声音停止,女孩抬头,眼中恨意和绝望翻滚:“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吗?”

“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她摔掉了手中的铁链,声嘶力竭,“那不如死了!我要逃出去,逃出去!你知道吗?!”

她盯着任意喊完,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眨动了一下,就顺着眼角流下来,她趴在地面上,崩溃地大哭。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是她?一个月前,她还在校园里和同学打闹,在视频的时候和父母撒娇,忧愁着买下一件好衣服要吃土几个月。

现在却被囚禁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被强|奸,被虐打,被当畜牲一样对待。

呜咽的声音渐低,任意静静地等她发泄完,才开口:“我是说,这样的办法不行,你得换个办法。”